章

    廉长老找到云歌的时候，云歌还愣了一下，师尊的接受能力还行吧。

    想一想，如果说有一天，告诉唐僧，如来就是一抠脚大汉……目测……唐僧都不会有师尊这么快地接受能力。

    之所以这样说，主要是因为修仙者对神界的敬畏，对神女的推崇。

    就像是现在社会追星一样，已经达到了脑残米分的境界了，突然毫无预兆，把人家的偶像不化妆不加ps的真人放在人家面前，整个人都幻灭了啊！

    “云歌，师尊没有能力。”廉长老很自责，当初云歌被抓住，他就在现场，可是却眼睁睁看着自己徒弟被抓走。

    “师尊……”这样子的廉长老，云歌有点招架不住啊！廉长老在云歌心目中一直都属于那种老小孩似的，突然画风变了，云歌一下子反应不过来。

    “……”廉长老问不出口，完全问不出口，问云歌是怎么从魔修手里逃出来的。

    云歌总觉得有种非常不详的预感，非常非常不详，今天一大早，幻沫好像感应到了什么，带着傻缺妹妹去了传说中的魔界和修仙界的结界所在的地方。

    “对了，那个高手叫幻沫？”廉长老还是听了一些弟子说了掌门和那个傻缺神女……傻缺……神女……之间的事情，又说了那个傻缺神女和那个叫做幻沫的女人的关系。

    廉长老心里是郁闷的，是不是因为自己这个师尊做的太不负责了，所以才会让自己徒弟喜欢收弟子？

    从那个Yin沉的小女孩，到后来那个清秀安静的少女，再到这个清冷绝艳的女人，这才多久啊！云歌就换了三个弟子，而且还是都用了同一个名字。

    因为云浮门的规定，没有记录再册的弟子，其实也就是作为云浮门已经具备了收弟子资格的亲传弟子收的普通弟子，在没有通过门内大比之前，如果夭折了，是不能记录在册的，而没有记录在册的弟子，夭折了以后，她的名字是会被下一个弟子顶替。

    也就是说……云歌夭折了两个弟子了，廉长老这样一想，心里也开始反省，自己这么多年，是不是没有给云歌做好榜样。

    云歌哪里知道廉长老居然曲曲折折地居然想了这么多，因为幻沫这个名字，而且幻沫一般情况下都是叫师尊，这都成了习惯了，哪能说改就改了。

    “她是我无意中收的弟子。”云歌也知道廉长老不可能把幻沫和以前的小幻沫还有后来入魔了的幻沫扯在一起，也就没有多做解释，俗话说，越说越错，还不如让廉长老自己给自己找一个能接受的理由来的快。

    果然，廉长老丝毫没有怀疑这个幻沫和以前两个徒弟有什么关系，最重要的原因是小幻沫啊！谁能知道小幻沫不是真的小孩呢！

    “你……”廉长老思索了一下，还是问了，“你后来见过明轩吗？”

    “……”云歌愣了一下，不知道廉长老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

    廉长老没有错过云歌那一瞬间的僵硬（？）只当自己这个徒弟，并没有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冷清（？），也是，其实想想，从小到大，这个徒弟都非常自主，从来不做的事情，自己无论如何威逼利诱都不可能改变她的意愿，如果真的不喜欢明轩，怎么可能当初就答应了。只是……那个可恶的魔修……

    “师尊怎么提起了他了？”云歌心里想了一下，如果师尊重提旧事，自己要怎么跟师尊解释，现在，云浮门跟归一宗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