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丝血迹,不用想也是破皮了。怎么每次都是这么激烈?柔和的望着殷无意,她的面上浮现了一丝无奈之色。
殷无意手撑在了地上,坐在了楚非欢的小腹上,皱着眉说道:“楚非欢,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这一恼怒,连名带姓的都喊了出来。
“自然是知道啊。”楚非欢眨了眨眼,悠然地说道,“可是无意,你能不能先让我站起身来。这般姿势,到底是不雅了些,要是被下人瞧去了,不知道像什么样子。”
“哼。”殷无意瞧了她许久,她倒是自得,丝毫不管在别人心底留下多少大风浪。忍住了揪住她领子的冲动,撑住一旁的案几,站稳了脚步。若是以前双腿还废的时候,免不了旁人的帮衬,如今倒是好上了许多。弹了弹衣裙上的灰尘,捋顺了如墨云一般的发丝。看着依然躺在了地上的楚非欢,她面露出一股子端庄的笑容说道,“难不成,殿下还要我扶上一把,才能够起来么?”
楚非欢还真是朝着殷无意伸出一只手来。只是殷无意杵在了那儿,双手环胸只冷眼瞧着,她淡笑着收回手一跃而起。这暖凤阁地上铺着的都是柔软温暖的毛毯,摔上去,也不会有痛意。倒是唇边隐隐的痛感传过来。目光有些暧昧不明地望着殷无意的红唇,还真惹得她恼怒地骂了一声。
“看什么看!”
“没什么。你的唇色看着鲜艳了些,完全不需要抹那些儿口脂了。倒是我唇边定然是一点淤青,还不知道被人见了作何感想。”楚非欢莞尔一笑说道。
“那与我何干。”殷无意收住了那份懊恼,也不知道楚非欢心底是怎般的取笑。面色平静下来,她淡然的应了一声。
“是是是,与你无关,是我自取的。”楚非欢好笑地应了一声,见殷无意睨了她一眼,抿着唇不答话,她端正了脸色,说道,“过几天就是十二月初了,濮城要举办梅花宴会,这回是洛儿亲自主持的,我带着你去看看。我楚国的世家子弟是如何的能耐。”说到最后几个字眼,楚非欢的语调刻意的加重,眸子微眯着,泻出了一道冷光来。
这梅花宴会素来被文人士子所喜爱,那些个附庸风雅的子弟也常常去参加,一来结交有识之士,二来也作得几首歪诗吃些果食图个名声。在之前,这向来是由逍遥侯楚临主持的,可是楚临已然离京,当今楚王便亲自担起了这事情来,规格比起往日可谓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名帖下发,就连那些个无心此事的武将也要卖楚王一个面子,来到这场所听人yin弄风月。倒是相国封凛,以年老推拒了此事,打算派些封家的小辈到场。
濮城中除了王宫,奢华处便是那相国府。毕竟是几代人的经营,名称楚国第一世家。相府地占百亩,重楼复阁,夹道回廊;园子里头,池子尤为广阔,一泓清碧,锦鲤游泳在其中,一道红桥作六曲形,蜿蜒跨过清池;藤萝攀满了石壁,如今是深冬,只留下了那老劲的枝条,露出了石壁上些许凿痕。
封凛自从大夫人过世后,便没有续弦。说起来,封敏常年留在了宣城书院,而封镜几乎不踏入相府之中。这相府里头的人丁啊算是凋敝的,常行走的,也不过是一些家奴和来拜访的门生。这后园之中,素来是寂静,只是今日闯入了几个男子来,原来是封家的小宗,是打算请封凛一同去梅花宴会的。
“同样是封家子孙,这相府就是比我们的破屋子好啊。”有些心有不甘的说道,“你说相爷膝下无子,为什么就不肯从小宗里头过一个儿子呢?还有啊,我们封家小宗,为什么不能一同住在相国府里头啊,他一人享受了,我们一个家族可都是受苦受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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