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笑，故作严肃，“知道疼了吧，以后不许喝酒了。”

    “哦……”言攸很乖地答着，接着露出一个傻兮兮的笑，“楚老师真好。”

    手一抖，楚月出又想起之前自己纠结的那个问题了。

    她对言攸到底怀着怎样的感情，她居然都没想清楚就睡着了，还是握着言攸的手睡的。

    于是楚月出又开始为这个问题纠结了，只是帮言攸按摩的动作却不曾停下来。

    “唔，你的手好冷。”本来已经闭上眼一脸满足的人再次睁开眼睛，手也握住楚月出的手，忽然意识到时间，很是愧疚。

    早上四点，那楚老师之前……是不是都在照顾她呀？

    她还占着楚老师的床，然后还把楚老师吵醒了，这会儿又要她按摩……

    想到这里，言攸刷的一下又坐起来了，差点撞上了兀自发呆思考的楚月出。

    “怎么了？”缓过神，楚月出疑惑地看她，“又想到什么了？”

    “唔……唔……”一坐起来就和楚月出靠近了许多，言攸涨红了脸，好一会儿，吞吞吐吐地道，“给你睡……”

    “嗯？”声音有些小了，楚月出也没听清楚，还是疑惑地看她。

    “我……我……”言攸一紧张，就容易“我我我”的来几句，此刻被楚月出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我我”了两声后才怯怯地重复，“给你睡……”

    于是在楚月出听来，这句话便变了味道。

    我给你睡？

    一脸怪异地看了言攸几秒，楚月出稍稍一想，联系起平日言攸说话的模样，便明白了，好笑地摸摸她的脸，“我上去睡了，你睡哪？”

    “我……我……”言攸还是吞吞吐吐的，“换我坐床头……”

    楚月出勾起嘴角浅浅地一笑，亲昵地捏捏她的脸颊，“喝醉的人，快躺下吧。”

    “不要。”言攸摇头，“你睡。”

    敛起笑容，楚月出凝眸望了她一会儿，看到她眼里的固执和单纯，无奈地摇摇头，脱了鞋上床，然后拉住要下床的言攸，“这床很小吗？”

    “唔？”言攸眨眨眼，环视了下四周，很专业地提供数据，“长200厘米，宽160厘米，很大。”

    她的目测能力还是很强的。

    没想到言攸会这么回答自己，楚月出又是一阵好笑，“那躺两个人够吗？”

    “够……唔……”这回言攸明白了，挠挠头，躺下。

    “呵呵……”

    只是这一躺下来，不纠结了，脑袋又疼了，言攸又皱起了眉。

    美丽的眸子划过一丝心疼，楚月出叹了口气，坐起身子手再次覆上了言攸的太阳xue轻揉着，“快睡吧，睡了就不疼了。”

    这回言攸可不依了，拉拉楚月出的手，“你睡。”

    “你先睡我就睡。”

    “不要。”

    “听话。”

    “不要。”

    几句话下来，楚月出嗔怪地白她一眼，“你下周来这里，不只想要补习数学是吗？”

    “呜……”言攸垮下脸，可怜兮兮地看她，“你……你不能总是这么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