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她原来是那么主动的女人,倒是我看走眼了。
我心里乐得轻松。
手从她胸前的衣襟伸进去,前面是一层又一层的衣裳,穿到手发酸了才终于是触碰到她的肌肤。
她胸前的肌肤温暖滑腻,像nai酪,终日不见阳光,所以洁白如玉。
我抓到了她的ru房,温柔的搓揉,她的ru房像后院里正是收获时候的梅子,个头大,滚圆,而且新鲜,比少女来的□,比妇人来得柔软。
□在手心变硬,成了一颗小石子,抵着我的手心,摩擦着它的时候它还会来回转动。我揉着那颗小红果,用手抱住她的整个ru房,力道适中的搓揉。
我以为这样下来这人该是到了春chao涌动时候,可是当我看她的脸,虽然脸色chao红,眼睛里却无多少欲望。
我跪在她身前,分开她的双腿,直接掀开裙摆,伸手探进她的裙底。
她居高临下看着我,眼睛是幽长而昏暗的走廊,我在里头看到的只是无底的空旷。
她的花心还是干燥的,我不信。
我放开她,把春药熄灭,打开窗户让风吹屋子里。
外头的风习习吹进,吹拂到脸上带来一阵凉意。
她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调整呼吸。
过了不久,她脸上的红晕就退了下去。
我仰头,问她:“你没动情么?”
她问:“刚才只是觉得热。”
“然后呢?”
“然后没了。”
我瞪大了眼睛,与她对视许久。
她的双唇间吐出几个字:“如何?”
我没回答,拨弄着春药烧尽后掉下的灰烬,在心底盘算着。
她看向我:“妈妈但说无妨。”
“这个……很难说。”我叹息道:“夫人要的结果是什么?”
“你应该知道。”她横来一眼。
我俯身在她耳边说:“照我猜呢,夫人想要的怕是巫山云雨醉生梦死欲仙欲死死去活来俗话说就是高 chao一波波连绵不绝波涛汹涌激情澎湃……”
她点头,说:“是。”
我倒是没话说了。这还有什么意思,你倒是欲拒还迎红着脸颊羞涩的说几句表酱紫还能得到些快慰,回答的那么干脆,比我还像是干青楼这一行的。
我也有话直说了:“我们开青楼做生意的,素来都是为人民服务,以人民的困难为自己的困难。你既然有困难,我们也困难。你的冷感就是我们青楼的冷感,你的困难是冷感,我们的困难……”我特地在她面前以食指和拇指互搓示意她。
她却一副无知的模样看着我的手指,问道:“什么?”
“就是这个啊!”我几乎要咬牙切齿了。
“到底是什么?”她眯起眼睛,没了耐心。再不说就叫人把我一脚踢出去,她的脚尊贵,不肯屈尊踢人。
“就是这个啊!”我的指纹都要磨掉。
“就是钱,喵。”窗外有猫叫声传来。
“是谁?”李思春戒备起来。
我拿了一块砖,往窗外某处扔去,假装没听见重物落地的声音,回头挂着阳光般灿烂的笑容,扶着李思春的手,将她扶到床边,说:“一只野猫,夫人是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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