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默默地咽下。

    林医生敛起笑意，把杯子放回茶几上，侧过头来盯着万莉看，看得万莉浑身不自在。

    “我给你的东西你也敢喝。”林医生似笑非笑地道。

    “为什么不敢？”万莉挑了挑眉反问。

    林医生抬起一条腿，轻轻地搭在了万莉的肩膀上，然后用脚背蹭了蹭她清隽的侧脸：“不怕像上次一样？”

    万莉歪过头，主动贴上林医生的脚背，眼睛里含着意味不明的笑意：“上次是指哪一次？你生日那次，还是今天早上那次？”

    林医生不动声色地愣了一下，尽管知道以万莉的睿智，肯定已经凭着一丝端倪觉察到了什么，却是没想到对方会那么肯定地说出来，这已经不是猜测，而是确信。

    林医生本来就不打算再隐瞒，此刻被说穿了也没有太惊慌，而且看万莉的态度，也不是不能接受。

    “无论是哪一次，都是意外。”可惜说这话时林医生把另一条腿也抬了起来勾着万莉的另一边肩膀，诱惑的姿势让那句话失了不到可信度。

    万莉默默地将视线移开，幸亏对方穿的是短裤，而不是睡裙。

    “你没有什么想问的吗？”林医生用双腿圈住万莉的脖子，动了动脚趾头，在她的后脑勺上挠了挠。

    万莉问：“……你的腰不累吗？”万莉看着她那姿势都替她累。

    林医生又用脚趾挠了挠她的后脑勺：“累啊，你帮我按按呗。”

    “就这姿势？”万莉瞪大了眼睛。

    林医生很认真地点头：“这姿势能够瘦小腿，再按摩一下就事半功倍了。”

    万莉：“……”刚才说的不是腰吗？

    万莉总是分不清林医生什么时候开玩笑，什么时候认真。

    “快。”林医生两只脚在万莉后脑交叠着，用力勾了勾她的脑袋。

    “这会儿你倒不嫌我的手摸过狗狗了。”万莉一向拿她没办法，依言抬起手，在林医生雪白的小腿上摸了一下。两人目光相对，都觉得刚才那一下仿佛过电似的，两人心底都同时颤了颤。

    林医生缩回了两条腿，今天早上损耗了太多体能，这会儿腰还真有点受不了，把战斗力都拉低了。

    万莉看到林医生微微拧紧了眉头，便靠了过去，在她的腿部轻柔地揉捏了几下。

    林医生抬头看了她一眼，直接把脚搁到了对方的大腿上。

    “刚才的话，还没说完吧？”万莉替她揉捏了一会儿才开口道。

    林医生舒服地靠在沙发上，半眯着眼睛，目光落在万莉那张俊秀又耐看的脸上，顺着轮廓的线条来回描绘了几次，才感到有点心满意足。

    “药是我朋友给的，她也是……一番好意。我对你是什么样的心思你心里清楚，如果我不做些什么，难保我们一辈子都原地踏步，没有进展。”林医生倒是非常坦白，连自己的想法都开门见山地一并说了。

    万莉停下了按摩的动作，忍不住插话：“也不会一辈子都这样……”

    “是啊，我可能也没这耐心能等你一辈子。”林医生笑笑，眼中掠过一丝嘲弄。

    得不到永远是最美好的，但如果一直得不到，再美好，也如同镜花水月，与其站在原地空等，不如转身，找寻另一条幸福的道路。

    有时候美好未必幸福。

    万莉看着林医生的笑容，突然有一瞬间的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