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可有难处?吾愿全力解决。’
龙兰却是看着他露出一抹浅浅的笑意,提笔写道:‘公子所指何事?’
她在这客来客往的西月阁待着了这么久,心眼儿再多的人也见识过,哪里能看不出云修泽别有所指,只是她不确定,这男人具体想说什么罢了。
‘姑娘不愿跟我离开,是自己不愿,还是不能?’
‘公子为何这么问?’
‘听闻一点传言,我知姑娘为难,惟愿姑娘知道我心。’
龙兰看着纸上两行字,美目缓缓闭上,复而睁开,提笔答道:‘贱妾何德何能得公子垂青……’
然而她字未写完,看到云修泽双唇微启,轻轻叹了一口气。握着笔的手轻轻颤了一下,才继续写道:‘妾身惶恐,斗胆问公子一句,若前路艰险,公子可愿负重前行?’
紧紧盯着纸上每一个字的云修泽一瞬间仿佛被春风拂过,仍不住露出惊喜的笑容,提笔回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
云修明随便吃了点东西填肚子,便赶回了神火教据点。
据点里的人刚看到他时还有些惊讶,毕竟在杭州的神火教教徒,对杭州名门正派的人物都是有所了解的。他们也听说了杭州云家小儿子被教主带回去当人质的消息,却万万没想到有一天能瞅见这小子被自家左护法带回来。
据点管事的叫茅子妄,是个三十来岁的男人。
茅子妄一见云修明回来,便赶紧过去,小声提醒:“哎哟喂,小公子,你可算回来啦。左护法一直在等您呐。”
云修明谢过他提醒,向内院走去,刚进去,便看到院中石桌便坐着的宁有思。
她身前摆着一壶酒,还有一盘果子,却一口酒没喝,一口点心没动。
云修明走到她身边坐下,笑道:“外面这么冷,怎么不进去?”
“习武之人,这点冷算什么。”宁有思淡淡道。
云修明拿过酒杯倒了两杯,一杯推到她面前,然后两杯相撞发出一声清亮的声音:“喝杯酒吧,暖暖身子。”
这人啊,连杯都碰过了,才来问她,真叫人没办法。
宁有思只好举起酒杯,与他共饮。
见她喝了酒,气氛缓和了,云修明仍笑意不减:“你是不是担心我?”
“担心什么?你说得对,回自己的家,有什么好担心的。”
她没有抱怨,还顺着他之前的话说,却叫云修明心里软的一塌糊涂:“你担心我,回了自己家,不忍让家人挂念,被亲情困住,主动不出来,对不对?”
“……”宁有思默默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你还担心自己迟迟不肯给我答复,我歇了心思,不肯继续跟在你身边。”
“……没有。”她小声反驳。
“那就是我想多了。”云修明斟酒,“诶!糟糕!”
“嗯?”
“你看我整天想着么多,我心事这么重,天天担心你会烦我不要我,思虑过重肝火郁结,该不会哪天把自己整出病来吧?”
“……”
宁有思举着酒杯的手顿住了,唇角微颤,忍了一会才扭头哼笑:“你什么时候生病,让我清静清静也好。”
见她笑了,云修明便停了口。
在沉沉夜色中,两人慢慢喝光了一壶酒,微醺的酒香围绕四周,仿佛把一切寒冷驱散。
这一天他们到底没有继续深聊下去,只是在彼此心里,坚定的信念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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