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洗完擦干净用绳子捆在床头,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
“我倒想知道你还是不是处。说我不是处——你自己都不是,凭什么来要求我?”
秋纭歧将白轶的两腿打开,用按磨棒——注:她有这东西。捅进白轶的荫道中,然后拔出一部分再往深里叉。白轶还没培养起兴奋,一下子只觉得很痛,没有快感,疼得喊了起来。不是那种能催情的呻呤,而像猫狗一类小动物被踩了之后的的嚎叫。她马上并拢双腿夹住按磨棒,秋纭歧说,“松开!”
四十五
作者有话要说:限制级
主题是反唯美 “别这么直接……你可不可以把绳子解开,我不躲……”
“这不是躲不躲的问题,这是有没有情调的问题。”秋纭歧表明认真严肃的立场。她掏出瑞士军刀,“还有这个,待会儿将要派上用场的。你就乖乖享受吧。我知道你跟男人睡过,这样的小玩艺儿不会接受不了的。要是个处这样就很疼,对她们来说按磨棒太大了,也太破坏美感了……”
但有性X验的女人不同,越大的东东她们越喜欢。虽说不一定越大快感越强,但小了达不到效果,比如,手指。手指要做到对方高朝得找到Gi点,而这个没那么好找,得摸索一阵子。男人的荫jing体积大,塞进去把荫道全充满了,自然不用寻找Gi点就能刺激到。按磨棒,虽然有机械生硬的之嫌没有活生生的rou捧来得自然——但女同哪来rou捧啊!就找个替代品。秋纭歧握着按磨棒快速抽叉,白轶连连呼痛。“是真的很痛……”
“Cao,让你装,装什么装,这B水流得,都快赶上撒尿了!……我给你拍下来待会儿你自己看。”
规矩就是,谁都想要违反的东西。在逆反心理的促使下相机基本是人手一台。秋纭歧把相机放在白轶两腿间,拍出来的只有一堆有点黑有点红的带点层次感的rou跟最上面模糊的荫毛。她站在床上把相机对准白轶毫不走样的胸部拍,出来的效果要好多了。那根按磨棒还有一小部分露在外面,秋纭歧说,“我往里面叉了哦?”
不要,太深了……白轶还没说秋纭歧抢先一步行动了。白轶喊疼,拼命说“是真的很疼……”,秋纭歧说,“切,你以为我没试过?骗谁啊!”
你的荫道比较长吧,我不知道!反正是很疼!“求求你拨出来吧,我下面很涨……腰很酸……啊!”
秋纭歧又连着叉了几十下,叉得白轶啊啊啊啊X叫个不停。“这样手很酸。”秋纭歧拔出shi掉的按磨棒放在床头,爬到白轶身上。她还没从这种“硬高朝”中缓过气儿来,脸抽筋得很搞笑,秋纭歧赶紧抓拍两张。高朝时能作出那种又梦幻,又yIn汤表情的人,一定是拿着镜子自尉,经常练习反复练习才揣摩出怎么摆弄肌rou样子最好看。白轶没练过,在这点上吃了亏。秋纭歧日后每次给她看这张照片她都想死。拍出这么难看的照片来真是没脸见人了……
“喂,喂喂!”
秋纭歧挠挠她胳肢窝儿,白轶的身子立马一抽。她怕痒!秋纭歧发现好玩的了,有技巧地抚摸她的脖子,腋下跟腰部。白轶笑得死去活来,不住地扭动着,两只大X甩来甩去。唯有隆过的胸才能和地心引力打个平手,在地球表面风光无限地挺立着。缺点也很明显,手感不如真胸来得软,绵,腻。秋纭歧将小勺子放进白轶张开的嘴里——注:小勺子她也有,有好几根。小勺子没有问题,比棒棒糖冷冽一点,比玫瑰花清纯一点,问题是白轶刚被打掉了颗牙,小勺子跟伤口对着干,伤口怀着悲愤反抗了。从白轶嘴角流下的血和口水沾shi了枕头。秋纭歧说,“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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