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人工的痕迹更明显了,甚至挺长的一段路,都能看到灰蒙蒙的试块,在路的尽头,是一块颇类似泰山迎客松的老松树,老松树的一半被雷劈了,树干上海带着焦黑的颜色,另一半却青翠苍苍,在这片苍苍的树影下,立着一块碑文,碑文的字大半已经被时间和雨水冲刷得一干二净,留下只言片语,也模糊不清,根本看不出写些什么,在石碑再过二三十米,有一堵两米多高的石墙,石墙已经崩塌了大半,只剩下右侧半米长地方依然高高耸立着,供人依稀回忆以往的璀璨荣光,倒塌的石墙,大多被藤萝漫绕着,几乎难分难解出原来的痕迹,绕过石墙,是一个黑黝黝的入口,走近了,才发现,竟然有巨大的花岗岩造就的台阶,呈螺旋状的向下延伸,虎子说周敬青花了差不多一个月时间才整理出来的路——
他们一路向下,走了一百一十一道台阶——江远楼和朱砂是心里默数的,都有些诧异,为什么是一百一十一个台阶?不多不少?不是一百一十二一百一十三或者其他?——终于到达了一个遮雨棚似的低矮“厅室”,这间低矮的“厅室”铺着画着Jing美图案的墓砖——有些已经迷糊不清,有些还隐约可见,更有些偏暗、往里角落的,鲜艳如初,在这些或者清楚或模糊的图案中,她们都第一时间发现了异样:在东北两个向里的角落,分别盘了两枝呈环形的缠花枝,而首尾交缠的花枝中间是空的,恰恰站一人的空位,这些花枝图案,夹杂在各式各样图案里,本身颜色也不是特别鲜艳,是以并不十分显眼,但朱砂她们得到过提示,是由一个四人同时启动的机关进入墓xue的,而那些花枝有在东北两个角落——显然西南两个角落的花枝已经在岁月中被磨灭了——所以一下子注意到了,四人环视一周,发现四周即顶部并无壁画,只地上铺陈的砖块有图画,这建墓还留个入口,不是墓主十二分自信里面陷阱机关能困住所有人——显然不是的,虎子和周敬青不是逃出来了?尽管中了毒——就是个活生生的陷阱,引诱人进入的陷阱——她们内心都有些疑惑不安,却又顾不得那么多,胖子问:“同志们,这里开始?”
朱砂点了点头,纵然从包里掏出一罐透明罐子,撕开底部的封条,放到了背包的侧袋,虎子瞧着稀奇,正想问个为什么,却忽地见周秀敏放罐子的地方,掉下了细细的蓝色粉末,瞬时明白了,心说这些小家伙想得倒仔细,还来个记号,到时候,沿着这些记号,总是能走出来的——或许!走不出,做个预防,心理上也是好的!
“这里吗?”周秀敏指着其中一朵缠花枝问虎子,虎子点点头,“站在这上面,你们会掉到下面一个小坑,坑下面有个走道,你们往前,见着一面墙壁千万要小心,我们便是在类似的墙上着了道,想必那也是设置了机关的,反正进去到里面,什么都要小心。”
所有人不由自主的点头。站到东南西北的缠花枝上,一开始没动静,后来站西南方向的朱砂和周秀敏移动了好几次,站正了位置——还是没动静,虎子在一旁做着手势,“你们用力。。。跳!”
四人用力跳起来踏下去,折腾了好几回,“厅室”有动静了,中间五六块砖大小的地方向下慢慢的沉下去,一个仅可容一人进出的洞口露了出来,众人心想,这设计倒是妥当,要是有人无意中来到这地方,没四个人,也不是那么凑巧就站对了地方,也不会有人发现什么。从洞口往下看,高度不过一两米,此刻有些光亮透入,隐约可瞧见,是跟上面“厅室”差不多的地方,视线所限,也瞧不得太清楚,她们知道下面是没有机关的,而且,洞口会在“重量”离开缠花枝后不到小半刻钟变回自动合上,所以也没争论谁下的问题,江远楼靠得更近,便踊跃先第一个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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