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便被手机铃声打断。“对不起…”我道歉,除此之外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外国妞终于肯联系我了,一个劲儿电话里问我在干什么?
我说,“没干什么呀…”
“没干什么!你现在干什么?”
我又说,“我能干什么呀!该干什么干什么!”
特别喜欢跟苏老师玩文字游戏,一会儿就能把她绕晕。
“我~想~你~了~~”哎哟哟,那声音既低软又娇甜,好象瑶池仙曲似的。“你想不想我~~”晕头转向的我,险些找不到去房间大门口的路。
“嗯!”不知道自己是害羞,还是怕方静桐听见。
“嗯什么嗯!说个想字那么难吗?还是根本不想我?”苏老师开始野蛮。
叮咚~叮咚~门铃响,激动又紧张。按着星爷喜剧俗套,苏欣韵很有可能手持鲜花倚在门框,头侧15度角,酷酷的从墨镜上方边缘看着我说,意不意外?高不高兴??开不开心???然后我瞬间雀跃,象个少女似的拍手,原地小跳着回答,太~~意外了!太~~高兴了!!太~~~开心了!!!
喜出望外的情景,憧憬了好几天,天天失望,今天依就,门镜里是送外卖的小伙子。
“煜烁,送粥的吗?”方静桐在房间里问。我没答,开门,接粥,付钱。
“房间里有其他人?”苏欣韵的耳朵真灵。
“嗯!”我想了想,又说,“是方总,她定了外卖。”
“哦!”苏欣韵没再说话。
方静桐过来,接走我手里的袋子,随口问道,“谁的电话?”
这节骨眼,遮遮掩掩,不如大大方方,“苏欣韵!”
“哦!”方静桐也没再说话,坐到一边,不出声的喝粥。
房间静了一下,电话里也静了一下。与之相反的,是我的心。就象从零点开始夜生活的成都,喧嚣、臃肿,到处充斥着城市浮躁的气息。
如果不是方静桐拦着,我一定将茶杯摔到慈禧的脸上。反正肝火旺,我怕谁!
培训一天的晚上,分公司代表聚餐。其间,一位猪圆欲润的老总,有点喝大发了,不分东南西北地坐到我身旁。“小陈…”他企图拉我的手,我闪开。“小陈…”他大着舌头,前言不搭后语胡乱打着官腔,“小陈,什么…都行…你开…开个价,车子、房子、票子…什么…都行。”明白了!想包我!!以为自己是煤老板,资产不过千万,就敢出来养二房。“有一个…要求…儿子!你得给我…给我…生个儿子…带把儿的…”太可笑,这年头不缺狗,不缺垃圾,不缺孙子,只缺儿子!!
大多数女同胞遇此情景,严肃说一句,请你自重!随后愤愤拂袖而去。偏偏这头猪运气不好,招惹肝火旺的陈点点。
“陈总…”呸!真给姓陈的丢脸,“我嘛…对那方面要求很高。一夜七次刚猛起步,中途不能熄火,不能吃药,不能用道具,不到四个小时第一回合不能收兵。您能满足我,我就给您生儿,至于钱…我崩子儿不要。”我发现,浪笑不用学,跟生孩子一样,是个女的就会。
话毕,同桌人一阵肆意哄笑,混杂着暴富阶级的嘲弄和消遣。猪头一脸铁青,一副快要气得背过气的样子。特别特别想仰天长笑,然后学着小白同学,说上一句,不信你硬得起来!!
这个时候,民众队伍中冒出一个不和谐的声音,慈禧,脸上带着瞧不起人的妖异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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