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十津川一愣,摇摇头说。东田律师深感疑惑地望着十津川的
脸,说:「明天可以带吉川知子到这里来吗?没有人强jian她呀,十津川兄。因此,
你没有理由逮捕佐伯裕一郎。如果你坚持要侵害人权,我也下定决心与你斗争了。」
「你要威胁我吗?就象威胁吉川知子那样。」十津川反击道。「希望你记住,
在警界和检察界,我都有许多朋友。你应该知道,律师为了救助一个人,他有权
利运用一切手段。」东田挺着胸膛说。
「就象刚才所说,佐伯裕一郎有连续强jian杀人之嫌,因此,明日黄昏以前,
不能开释。」「有什么证据吗?」
「有证人。证人己见过佐伯,认定他就是星期五的汉子、杀人凶手无疑。」
「不错的话,他就是报上登的通产省官员吧?」
「是的。」「可是,他说,在谷本清美被杀案件的现场,那个撞倒他的男子,
因天黑和事出突然,所以只记得身高和自己相仿。」
「你倒清楚得很呀!」「是呀,因为案子很有趣,我己查阅了所有与星期五
汉子有关的消息。的确,三木这个年轻人的半身照曾在报上刊登过。」
「三木这个证人己看了佐伯,他确认佐伯就是当时碰撞他的男子。」「还有
其他证据吗?」
「目前仅此而己。」「这很不可靠啊!目击证人只有一个,而且他从前还说
没看清凶手的脸。这次可能为逢迎警方,才这样作证的。这种证人一旦登上法庭,
我会剥掉他的皮。这点,你会相信的。你大概也不会认为靠这样单薄的一个证人
就公开审判吧?我奉劝你还是早日释放佐伯,立即办理开释手续为好。」
「不行!」十津川坚决而又郑重地说。「我警告你,明天清晨以前,你不释
放佐伯裕一郎,我会采取应有的程序。」
东田脸色气得通红。「请便,我奉陪到底。」
「这是你的回答吗?你可要有心理准备。」东田丢下这句话,起身走了。东
田走后不久,gui井回来了。
gui井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呷了一口,说:「己经调查完了三木的周围情
况。」「有什么结果吗?」十津川问。
「他以连续强jian杀人犯的唯一目击者,无论在办公室还是住所,简直是尽人
皆知。」「原来如此。」
「据说,上司也要他帮助警方,以尽市民的义务。」「因此逼他断然确认佐
伯是凶手,是不是?」
「我想有此可能,但也认为他的证言很宝贵。此人无前科,又是通产省事务
宫,以证人而言,是最好的人选。同事的评语和上司的评价都不错。」「我也不
认为三木伸介作证人不恰当。」
「而且,佐伯裕一郎也具备了星期五汉子的条件,血型B,拥有第三个牺牲
者君原久仁子的泳装照片,又有强jian妇女的前科。与第二个牺牲者谷本清美也很
可能认识,因他曾以发型设计师的身分到她的学校去过,还有,在情人旅馆险些
勒死吉川知子。」「可是吉川知子要撤销控告呀。」
「不要紧。我们可以作证。我和加岛刑警尾随佐伯时发生的事情。我在情人
旅馆听到了吉川知子的叫喊,跟加岛一起破门而入时,看到了佐伯逃跑时的痕迹。
再者,在房间里,吉川知子半裸着倒在床下,脖颈显然有被勒的手指痕迹。她即
使撤销控告,我和加岛刑警也完全可以以证人身分在法庭作证。」gui井提高声调
说。「你的心情,我很了解,但吉川知子己否认被强jian,东田律师找到这里,你
们的证言也会失效的。」十津川稍微停了停,又说:「如果有一件确凿的证据,
证明佐伯是星期五的汉子就好了。在证人方面,也希望除三木伸介外再有一名目
击者。」
「仅就现在掌握的证据,不能对佐伯起诉吗?」「检察官方面可能举棋不定,
因为对方是难对付的东田律师呀。」
「听说东田又来要求释放佐伯了?」「是啊。他说明天早晨如再不释放佐伯,
要我有思想准,也许会采用法律手段。看他那么卖力,想必佐伯背后一定有一个
相当有地位的人。」十津川及专案组在不平安中度过了一个夜晚。
令人不解的是,第二天清晨,东田律师并没有来。到了中午也没有丝毫动静,
不但没施加什么压力,甚至连个电话也没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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