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皇上的方向,微微抬眸问道。
崇熙帝见她如此模样,突然玩心大起,故意有些嫌弃地说:“是啊,看你脸上蹭到的酱汁,还不快擦干净?好歹也是经过教导选入宫的,怎么还能如此失仪?”
“是奴婢御前失仪了。”岑月一听皇帝的语气,就隐约猜到这估计是骗自己的,但是想到自己刚才吃得那么投入,她还是先请了罪,随后取出袖中的帕子轻拭脸颊。不过,干净的帕子证明了这又是皇上在逗她。
可是她总不可能顶撞皇帝。是以,岑月心中寻思片刻,七分真三分假地,像是生气又没办法地憋红了脸,埋下头继续吃东西,不管皇上几次投来视线,都装作不知,半声不吭。
“好了,是朕不该逗你,你个小宫女,还挺有气性。果然是朕太纵容了,你都敢跟朕耍脾气了。”崇熙帝轻笑了声,话虽这么说,语气却没有半点恼怒。
他还就喜欢看小宫女被自己惹发毛,不再总是沉静自若的样子,然后自己再去安抚好。每次处理完政务,心情烦闷之时,来上这么一回,都能松快不少。希望……这个小宫女往后也能一直这样,别让自己有厌弃她的一日。
“今夜你就留在西侧殿罢,不必回去了。”晚膳用得差不多的时候,崇熙帝就对岑月说道,然后就等着小宫女露出欣喜感动之色。
可惜这回岑月没来得及反应,她只是如寻常般行礼应是。如此平淡无奇的表现,令皇上颇有些不满。
洗浴净身后,岑月伺候着崇熙帝宽衣解带,入榻歇息。被猛地压倒在床榻上之时,她虽觉得皇上今夜好似有点不对,但还是顺从地任由皇上动作。只是渐渐地,她就觉得有点难捱了。
皇上今夜好像真的有些奇怪,往常床笫间也少有要得这般凶的,让她渐渐受不住,发出细碎的求饶声。只是,皇上并没有理会。
……漫长的一夜过去,当岑月揉着腰艰难地坐起身,回想起昨夜“不堪回首”的记忆,愈发确定了一件事——昨夜晚膳后的皇上真的不对劲!难道是在生气?可是,皇上为什么生气?
左思右想都想不明白的她,决定先赶紧回去自己歇息的屋子,然后再找机会试探皇上。昨夜那境况,她可不想再有一回。
好在皇帝不论如何,还是记得留了人给她传话,让她先歇着,午后再去御前当值。
与累得似乎去了半条命,才终于艰难挪回到歇息之处的岑月相比,在早朝上的崇熙帝就好多了,Jing神奕奕地处理了一些官员们禀报的政事后,他又叫福满宣了道旨意。以许选侍身为宫妃,无旨自裁、许御史教女无方为由,对许御史贬官降职,罚俸一年。
突如其来的旨意教原先的许御史,如今的六品许员外郎跪在地上,失了神,甚至迟迟没有接过旨意;直到福满又催了一声,他才恍然起身,接旨谢罪。
朝堂上的其他官员有对此幸灾乐祸的,也有不解同情的。不过他们更多人是猜测,皇上会突然以宫妃自裁降罪许家,或许是与之前圣寿节宫宴上出的事有关。
许员外郎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他一下朝,便赶紧回府去问问自家夫人是否知道些什么。要知道即便之前他家女儿在宫中闯了祸,皇上也不曾怪罪到他身上。
宣了下朝后,崇熙帝想到自己近些日子的不对劲,犹豫再三,还是让福满将顾右相叫了回来,传他到正阳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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