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干净,现在它们都随着我跺脚的动作花了下去,我还是挺庆幸自己穿的是黑色皮裤子……
“别跺了,再跺你就掉下去了。”她顺手在我胸前一模,我登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这女人……这女人……
“你贴了几个暖宝宝?”她皱起眉来,收回手去,目光纯粹毫无杂念,其实就是她有杂念,我也看不出来,她的眼睛有无数反光镜,能把一切窥探目光都丢回去。
我笑呵呵伸出手去,比了一个大拇指,又曲起了食指。
“九个!你疯啦?”她在我头顶敲了一下,“算了,贴着衣服,别贴着皮肤就行。”
我又想到一个好梗,于是我故作娇羞地半倚在她怀里,之所以不去整个人挤进去我怕她恶趣味上来把我闪倒了……“娘娘,奴家被你摸过,就是你的人了哟,娘娘可不要辜负了奴家,奴家会伤心的。”
她的身体明显一僵,很容易想到她满脸的“你给我滚”的表情,我更乐得不可开交,双手顺便就跟狒狒似的搂紧她的腰肢。
被一只神经病母狒狒抱着的那棵大树轻轻咳了一声,我钻得更紧了,其实我是怕一旦脱离这个怀抱,大树就会变成另一只母狒狒来收拾我一顿。
“有人看呢,别闹。”她压低了声音,凑在我耳旁轻声提醒,我于是下意识地忽略了重点,抬起脸来纯真地望着她“所以才要好好表现是吗?”
大树瞬间变尼玛啊!她咬牙切齿地对我说:“姓叶的我挺想剖开你脑袋瓜子看看里面是登革热还是埃博拉……”
“为什么是这俩……”
“因为都是致命病毒。”她的神态又轻松起来。
“连你也觉得我奇怪么?”我有点儿失落,手臂不免松了下去。
“谁说的,我放狗咬他!”她的表情依旧轻松,我寻思她这是要放狗咬自个儿去?我一脸狐疑地瞧着她,大概她也觉得欺骗我这么一个纯真(……)少女(……)有点儿良心难安的节奏,清了清嗓子,“刚刚你跟我回忆那件事情,归根结底还是你太笨,你藏起来,就既让蓝毅高兴了傻了吧唧晕头转向,又让那孩子的心意不落空。”
我一时间感动地难以自已:“你就这样给我出谋划策拉拢男人吗?”
“没办法我知道你是扶不起的阿斗,说多少也没关系……反正你笨得不会。”
“所以呢?”
“所以什么?”她诧异地低头看我,我也没管这是公共场合,仰起脸来对准她那一看就薄情寡义没良心的薄薄的嘴唇,啪唧一口亲上去。
亲完我就拍拍屁股乐颠颠地跑了。
“卧槽,你要亲就亲得准一点儿啊……唇彩糊了我一脸……”身后她的声音被风扯得断断续续的,我一回头就看见旁边的老大爷脸色发白地吹着胸口,刚刚还偷看周子媛的那俩小伙子一脸玻璃心碎了一地捡都捡不起来的模样。
如是我见,豪言冲天,惊老骇幼,我乐颠颠。
手机突然振动几下,便揠旗息鼓,我没去理会,我又没有手机依赖症,我曾经可是发誓誓死不做低头族。
然而我并不知道,那就是第一颗炸弹爆发的开始,蓄谋已久,沉溺许久。
我们都隐藏了自己的黑暗,将它埋葬在过往的时光,黑色的曼陀罗已经开始绽放,代表无可预知的死亡和爱。
只是想不到,它会在这里,一朵一朵地,开出残忍的模样。
在我和周子媛结束了定棉的行程,正在回槐远的路上时,那场主题为【幻彩】的秀也终于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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