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嘴,打了个哈欠,“热牛nai太有效了。好困啊。可不可以先睡一觉?”
薛菲扶着额头:“你都爬上去了,还问我可不可以?而且向来只有你批准我,你做什么还需要我批准吗,亲爱的老婆大人?”
灵珊笑了一下:“嗯,有道理。那本宫就先睡啦。”说着躺下。
薛菲去洗了个澡。
站在花洒下边的时候,刚刚一直在强忍的泪流就控制不住了。哗啦啦和着热水流下来。
洗到一半,哭得蹲在地板上。
一直以来坚持的信仰坍塌也不过如此。薛菲一直以为,自己以前生活中的诸多不幸,是因为父亲缺席。要不是深爱自己的那个父上不幸去世,薛菲一定是世界上最最幸福的小姑娘。
Truth or happiness,never both.
大概人活着就是为了被生活不停打脸?
那个所谓“很爱我”的父亲,原来在金钱和权势面前,连认都不认我。
薛菲被自己以往的天真逗笑了。
蹲在那里,一会儿笑,一会儿又哭,自己也觉得像个神经病。既怕花洒水开得太小,被灵珊听见自己哭。又怕花洒水声太大,吵到她睡觉。
灵珊听得她出来的时候,松了一口气。还以为她要在里边哭多久。幸好,也只有半个小时而已。
稍后她也上了床来,带上来一阵温润的水汽。光秃秃的胳膊碰过来一下,灵珊于是知道,她是穿着她的经典款黑色小背心。这个呆子,估计连自己的睡衣也忘了带。默默期待她像往常一样,亲昵地靠过来,抱着自己睡。
可是,等了良久,也还是不见动静。
灵珊担心她,只有自己过去探探究竟。翻个身过去,摸到她的脸,吃了一惊,再摸到她的眼睛,已经又热又chao,肿成个王母娘娘的大蟠桃了。
“小呆子。”她突然觉得左心口抽了一下,情难自禁俯下身,在她肿起来的眼睛上,亲了亲。
“唔。姐姐。”薛菲捂着自己的脸,不给她看,顿了一顿,“姐姐,今天这件事,我们不要告诉我妈,好不好?”
灵珊懂她的意思,只有她一个人伤心也已经太多,再拉上王阿姨,太不合算。因此郑重点了点头:“我知道。”
薛菲呜了一声。把脑袋缩进被子里边。
灵珊不让她逃避,干脆把床头灯打开,把被子掀开一小节,露出那鸵鸟的真面目来。
薛菲用手捂着眼睛,笑道:“姐姐,要不要先吃点饭?”
灵珊恐怕一辈子也没有第二回说话如此露骨大胆。
她说:“不要饭。”低头在她唇上点了一下:“我要你。”
薛菲呆了一下,把手移开,用两个肿肿的眼睛盯着姐姐的脸,仿佛难以置信:“姐姐,你说什么?”
灵珊不以语言答她,而是采取连点成线的战略部署计划,在薛菲那被泪水泡得微微发红的脸上,用嘴唇不停地游离。亲到眼睛那里的时候,皱了皱眉,抬手摸了摸,食指轻轻摩挲了一会儿那颗眼泪痣:“就是因为这个东西,才老哭的…回头把它去掉。”说完,又在那里补上一个浅吻。
薛菲满意地嗯了一声。大睁着眼睛愣怔怔地任姐姐施为,感到她的吻已经由脸过渡到了脖子和锁骨。脑子里乱哄哄的,但兵荒马乱的意识里,还是知道,姐姐于此道上,甚是生疏,目前在做的,不过是凭着一腔爱意,还有依照素日自己对她所作所为,依葫芦画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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