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说话,所有的都是无谓的。她越生气越难过,他越享受。
“我给你带了礼物过来,”只手朝后边招招,余皓亲吻她的发,“猜猜是什么?”
那方却是安静,余皓等她半晌,没有答案,便自顾自又道,“还记得上个月那个与你置气的萧妃?原来啊,她在外边可还有个姘头呢。我琢磨着,就把他给砍了脑袋,你喜欢啊?”
余暖一抖,顿觉腿软,闭眼。
“你必是喜欢的,”他说着,停顿许久,他几乎都能猜到她开始冒冷汗的额头,“不过,为了咱们的孩子,还是回头给你看吧。”
余暖在心里期盼这个疯子赶紧走。
余皓眼角温柔,浑然不觉方才自己说的话有多残忍,他含住她的耳垂,轻声笑道,“看来可真是病了,幸好我给你带了果酒,这身体冰凉,可好暖身。你放心,打仗时抢来的而已。”
他说着,拿了小酒杯过来喂她。
心下又气又怕,可到底是乖顺喝下。
鬼晓得若是她不喝下,他可又该发什么疯了。
“好喝吧?”他看她听话,觉着自己心情不错。可惜近来事务缠身,却是得早些回了。
“下回再看你。等会儿差人给你放屋里,你可莫要忘记了。”早习惯了她的沉默,余皓即便自娱自乐也是觉得高兴。
他便吻她侧脸一下,又抱着她安静半晌,方才不舍松手,转身走了。
而直等听他走远,余暖方才一直强撑着的身子终于还是因为脱力而瞬间跌倒在地。
所有伪装,所有的强作坚强,都一瞬间被击溃。
怎么会这样?
年少时的天真时光仿佛都成了虚影,什么兄长与妹妹的两小无猜,什么时候开始,余皓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余暖咬唇,生生将唇咬出血来,却浑然似不觉痛。
可她曾经爱的人,那个皇帝,她却不敢奢求他的帮助。
四周寂静无人,余暖听见自己心脏跳动着,砰砰作响。
半晌,从裘衣中伸出手,她抓了一把雪,糊在自己脸上,狠狠的擦自己的脸,那些被他触碰过的地方。混着唇上的血,她脸上一丝丝的猩红。
她去扶着雪地,她想站起来。
她只得站起来,她还有孩子。
她要去洗一个澡,将所有的恶心感都洗去。
腹中却突然绞痛。
方才站起来一半却又跌坐下去。
疼痛感迅速蔓延全身。余暖疼得连带眼睛都睁不开,她想喊人,可却无人能听见她微弱的声音。
彼之砒|霜,汝之蜜糖。
同是深宫后院。
隔着数个宫殿,红墙金瓦之下,不同于那方的冰冷,清宁宫中温暖如春,皇后浅尝一杯竹叶青,看着丫头拨弄着熏香。缕缕香烟飘起,散入空气,无影无踪。
“都办妥了?”竹叶青入口,清醇甜美,皇后微微眯眼。
“唯,都安顿好了,剩下的便看机缘。”
“可留痕迹?”皇后摩挲着自己的手,十指纤纤。
“回娘娘,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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