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是赵公子呢。”
我叹息:“是啊,谁让他是赵公子呢。”
总不能够赵公子在赵四爷膝下承欢时能一掷千金,如今转交我手上,却连东西都不让买。如此这样,岂不是更落大力叔的口舌?
同事又说回了钱校长的身上:“钱校长这人——唉,说得我都想递交辞呈。钱校长确实太无理取闹了,还总是小肚鸡肠,也难怪你这样好脾性的人都会被他气走,你都是在这里任教时间最长的了。”
理虽如此,然而嘴头上面还是要客气一番,于是我委婉道:“倒也并非你所说的无理取闹与小肚鸡肠这样严重,只是我与他相性不合罢了。”
同事道:“不如这样,改日我们几人出来详谈,我们自己办个学校如何?看似很难,不过我们也都有点关系,你又背靠着赵四爷,多少就不难了。”
我说:“此事与四爷无关。”
同事道:“我只是顺口一说,我也不敢去和赵四爷攀关系啊。”
我与他再絮谈几句,便挂断电话,喝了水,回房间继续睡觉。
辞职一事暂且不论,过后几日,我发觉赵公子行事说话有些诡异,不知为何。
绝不是我多心。
赵公子忽然给我一张高额支票便不说了,他倒是常常往家里带钱,只不过是近一年来带得少了,拿着“老子是因为你的缘故才和我爹吵架”的借口,心安理得的吃我喝我,但偶尔也会添补些家用。
然而,往日里他给钱便给钱,少不了要说些无谓的废话,譬如“拿了老子的就得手软,吃了老子的就得嘴短”,又譬如“警告你不要拿老子的钱去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不然老子打断你的腿”,即便是心情大好时也要借机轻薄我一番。
此次他却只是淡淡地说:“不够就跟我说。”
我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
赵公子淡淡地说:“你不必担心,我有的是法子弄到钱。”
既如此,你何不早点说?
我自然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只是点点头:“那我用这笔钱去结清钢琴的钱。”
若是正常的赵公子,他便会语无lun次、逻辑错乱地吼我:“你是趁机又去见你那老同学!以为老子不知道?老子当时就见你俩眉来眼去了!分期结款不是方便了你每个月去见他吗?你不准去见他!”
然而,此时此刻的赵公子却只是淡淡地道:“不够再跟我说。要买什么就买,我有钱。”
我:“……”
我想了又想,说:“倒|卖|军|火的事,你还是不要答应老爷和霍大帅,还有其他的生意,不要多碰。”
若是正常的赵公子,他便会吼我:“老子的事关你屁事?轮得到你来做主?你闭嘴!”
然而,此时此刻的赵公子却只是淡淡地道:“我知道,你说过了,我记得。”
我不得不关切一声:“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体感不适?”
赵公子不常生病,然而每一次生病都如山倒,照顾他的还是我,累的还是我,因此及早防治才好。
若是正常的赵公子,他便会吼我:“你就巴不得老子病死是吧?!老子病死了你就好跟甲/乙/丙/丁(取决于他当时最讨厌谁)跑了吧?!”
然而,此时此刻的赵公子却只是淡淡地道:“我没事。”
我怀疑赵公子心虚。
他心虚,必然是做错了事情。
他对着我心虚,必然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
譬如,他又私自将我要紧的书籍借给了不懂爱惜书籍的人,或者随手将油饼或包子或其他食物放到我的书籍文件上了,又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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