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喝醉的人似的,上前几步,就轻松地把她的去路给挡住,那个样儿,一手还朝前,不顾她的闪躲,硬是抬起她的下巴,凑过脸去,“怎么着,见着哥哥就往回走,哥哥伤心的。”
大胆想退,下巴处给他手指那么一弄,那边里生疼,疼得她难受,两腿儿都没个力气的,站都站不稳,脑袋里就那么一个念头,找连澄,离廉谦远远的。
“没、没……”她努力地挤出话来,不无欣喜地瞅见自个儿一说话,就喷得他一个皱眉头,以为是机会来了,索性着想活络起自个儿的舌(头),试图从他的阻挡下逃开,“没、没有,哪里的事,那里比较凉快。”
可惜这话扯得不太高明,如今都是深秋时分,凉快就不必的,别冷着就行。
“来找连澄的?”廉谦到是不太爱听她的小嘴扯些不着边际的话,索性地直接问,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是他们老廉家的规矩。
“没、没……”她下意识地否认,Yin影里觉得挡住自己的身影有些危险,脚步不由得往后退,清秀的小脸满是*,怎么都淡不下去,还觉得热烫,跟煮沸的开水一般,“我没来找连澄,没来找他……”
廉谦这个人,还真听不得这些,听不得从她的小嘴里扯出谎来,那个样儿,前些天,她到是力气好,还背着人,背着那么一大段路,看在眼里,那叫气在心头,火气怎么都压不下去。
他轻轻地唤道,声音突然间放得极为轻柔。
她疑惑地瞅着他,不明白他的态度突然间怎么就改变,见他的手扬起,还没有反应过来,脖子一疼,眼前一片黑暗,身子一软,倒向廉谦的方向,已经是毫无意识。
头好重,重得昏昏沉沉,脖子间带着一股子疼,疼得让她没力将小脑袋给支撑起来,浑身无力地瘫在那里,似乎在云间,飘浮在那里,连小脚趾都舒服地松展开来,都开始嫌弃张开眼睛是个天大的麻烦。
好象有什么东西?
是什么东西?
她疑惑地想,好象小时候在老家里,外公家养的那只土狗儿扬着大脑袋,乖巧地在她身上拱来拱去,就为获得她的注意力,然而比那个更让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地亲(密),身子似乎泛起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
突然地张开眼睛,伴随着不满的闷哼声从她的胸前传来,她亲眼瞅见廉谦趴在她的身上,更甚至两个人的身子不着寸缕,毫无一丝阻隔地贴在一起,他身上的热度从肌肤间传过来,几乎烧灼她的身子。
“你——”
可她还是抗拒着他的亲近,任何一点儿的亲近,都试图拿着她软弱无力的小手抵挡着他的进攻,即使已经是无力回天,从眼角渗出shi意,无奈地闭上双眼,不想面对这一切。
“瞅着哥哥,闭上眼睛好象不太好。”(河蟹乃们懂的,请看作者留言)
那种感觉,她疼,疼得被酒薰红的清秀脸蛋刹白一片,乌溜溜的眼里全是泪水,一滴一滴地从眼角滑落下来,这一晚,她的人生跌入地狱里,似永世都不得超生。
终于,他离开她,侧身躺在她的身边,手臂依然占有性地搂住她,感觉她身子的颤抖,满脸的笑意更浓,餍足地碰碰她清秀的小脸,那上面的泪痕,让他给抹去。
大胆盯着头顶的水晶灯,那里散发着澄净的亮光,与她狼狈的身子形成强烈的对比,她已经无力到极致,清秀的小脸满是慌乱与惊恐的表情。
因为那里,她眼角的余光,清楚地瞅见门口站着的两个人,那两个人已经是不着寸缕,迈着大步,朝着她身处的大床危险地走过来,她下意识地把试图要把身子缩成一团,却已经是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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