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能进城门,活着的胜算就大多了,那他们也不枉白白牺牲那么多性命。
可惜任荆刺的巴掌拍的是轻或重,单明月抵死与昏迷缠绵,就是不醒过来。
“哈哈哈,大人就不要再拍了,你没瞧见姑娘的脸都被你拍红肿了吗?”奕夫挡在俩人身前开口提醒道。
拍未来太子妃的脸,那可是死罪,荆刺虽然是情况危急迫于无奈,但当他瞟到单明月那张被他拍的红彤彤的脸时,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忙将视线移开道:“奕夫,是男人的就与我一决生死,不要牵连弱小无辜”。
奕夫虽然长着一张Yin沉充满了悲观色彩的死人脸,但性格倒好像极其乐观,开口闭口就是“哈哈哈”。现在听完荆刺的话,又是“哈哈哈”的大笑了三声,才拉下脸道:“你现在说这话可是太迟了。”
说完提了剑就朝荆刺冲了过去,荆刺忙将单明月甩到肩后,一手环在她身后,一边提剑与奕夫打了起来。
荆刺能在太子府爬到现在的位置,每一步几乎都是用鲜血和毅力换来的,现在虽然受了内伤,背上还背了个人,但和奕夫打起来并不显一丝慌乱。挥剑的手法不仅将他和单明月保护的密不透风,还能抓住奕夫的薄弱面,偶尔反守为攻。一时俩人打的也难分高下。
皇城门口决斗,对奕夫来说,只能速战速决,只要稍微惊动城墙内的士兵,他就只有束手就擒的命了。 所以奕夫的打法就稍显急促了。尽是些亡命之徒的打法,招招凶狠,剑剑至命,不是冲着荆刺的咽喉和心脏部位,就是找准时机想攻击荆刺身后的单明月。
奕夫能想到这一点,荆刺不可能想不到。一边应付着奕夫的攻击,一边寻着机会想惊动城内的士兵。
若是一般的人,想到的会是直接破坏城门或城墙。但荆刺却做不到,他从小就生长在皇城,可以说和龙子飒一同长大,长在一片天空下,他只知道破坏城门城墙。尤其是他这样在皇宫还有任职的人,追究起来那可就是死罪。到时候连累太子不说,求情都还不一定能保住性命。
所以现在明明很简单的事情,在他这想办到却有了难度。一边打,荆刺一边努力朝城门靠近,他现在真恨不得直接将背上之人扔上城门去。
但扔太子妃…….那好像比破坏城门的罪还要大啊! 荆刺只希望,现在有进城门或出宫的人。
此时也不过将近黄昏,太阳都还未完全下山,往日这个时辰进宫出宫的人多的是,今天是怎么了?荆刺打的口都渴了也没见一个人进出,心中不勉有些失望。
难道他堂堂太子手下的猛将,今日竟连一个惯用邪术的小人都拿不下,连个小女子都解救不了吗?
略显疲态的荆刺一个不防,手臂被攻击越来越猛的奕夫削去大块血rou,他几乎能感觉到刀剑刮骨的生硬和刺骨的痛。 动作也因为这一剑稍有迟缓,再往后的打斗就越加被动了起来,背上背着的单明月也一点一点往下滑落,眼看就要落败。
当荆刺全身已经不知被奕夫的剑划了多少血口子,正绝望的时候,总算听到了皇城的门‘吱嘎’一声打开了,荆刺从来不知道,原来城门开的声音这么动听,这么悦耳。
“荆刺、月儿”,有人惊呼,竟是太子龙子飒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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