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廖宇凡敏锐的察觉到厂长有心推脱责任,顿时心生不满,这次出现这么大的质量问题,不管怎么样,天顺的责任都是最大的,都到了现在,厂长居然不提怎么补救,反而跟廖宇凡扯皮起来。现在的廖宇凡可不是刚从天顺辞职的那个小业务员了,他现在一个季度的业务量比天顺一年的量都要大,现在是天顺求着他要订单,可不是他求着天顺。
廖宇凡压抑心中的不满,还算温和的对厂长说:“这张订单天顺是全包,现在出现质量问题,您只需要告诉我该怎么补救就可以了。至于是哪一个环节出现问题,最终是谁的责任,这件事情我不需要知道,也和我没有关系。”
厂长的冷汗都要下来了,廖宇凡说的有道理,白纸黑字的合同上写的清清楚楚,如果十天后交不了货,他们要承担巨大的经济损失,以天顺目前的状况,根本承担不了这么大的损失。厂长欲哭无泪,这才几年的时间,好好的一个工厂就被折腾成这个德性,现在连工人的工资都要指望着总部救济了。
一推二净是不可能了,就算他耍赖皮,廖宇凡也可以拿着合同去法院起诉他。
“廖总说的对,”厂长示弱的说,“那廖总能不能跟客户申请一下延迟交货期?”
“不可能,”廖宇凡强硬的说,“这个客户的价格很好,但是交货期也很严格。”
“十天,十天根本来不及重新做。”厂长吓的腿都软了,二十万件的货发空运,运费比货款还要高,他根本承担不了,“麻烦廖总再跟客户商量一下。”
廖宇凡最讨厌跟客户要延期,虽然他知道客户手里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些延期,但他轻易不会开口。也就是因为这点,在同样价格的情况下,客户多喜欢把订单交给廖宇凡,谁都想手里多些时间,廖宇凡这边交货及时,客户收到货后有更多的时间来安排销售,“死了这条心吧,还是多想想其他的办法。”
廖宇凡回去了,留跟单员和质检员在天顺盯着重新生产的事情,至于这件事情是谁的责任,他现在并不是那么想知道,天顺已经从内到外烂成一团糟,哪个环节出现问题都有可能。这次是他疏忽大意了,低估了天顺烂的程度。
回来后,他立刻给孟泽打电话说起这件事情,整个大彭市最有可能帮得上忙的就是张氏了。
这张订单的面料是常规规格,他不知道天顺是从哪家工厂采购的这种面料,但他记得张氏长期生产这种面料的服装,他可以先从张氏借一部分出来。至于那些已经用掉的金属件,则要请品牌商帮忙调货了。
孟泽听完他的话,犹豫了一下,说道:“不是我不想帮你,但这件事情需要请示张经理。”
孟泽口里的张经理就是张家瑜,他现在那个副字已经去掉了,正式成为张氏的总经理,不止管业务,其他方方面面全部都由他负责。
“我会给他打电话,”廖宇凡并不打算让孟泽为难,“你只需要帮我确定一下张氏有没有这种面料。”
“有,”孟泽说,“我们有一大批货的面料刚刚到厂。”
廖宇凡请张家瑜晚上一起吃饭,地点就是庄铭第一次请客的那家店,张家瑜爽快的答应了,不管怎么说,两家现在是合作的关系,廖宇凡算是张氏最大的客户。
廖宇凡提前五分钟过来,也只等了五分钟,张家瑜就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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