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深入了,保持知情就已足够,他们要决定的,首先是一些方向性的东西,其次就是给影视公司不断地带来优质内容,保持公司盈利,公司的财务安全、现金流向,现在都是有经过多年磨合的高管处理,他们也通过分红配股和公司牢牢地绑定在了一起,这是一间中型公司的运转方式。而等到公司再度扩大规模,最终也会成为大型公司的模式,那就是内容制作也和珍妮、切萨雷脱钩,能够自行运转,产出内容,到那时公司的上市或者再融资亦是势在必行,不过那还是很遥远的事,横亘在两人之前的还有一个不能绕过的障碍:如果和他们两人脱钩的话,大梦的生产模式能够继续产出佳片吗?他们有没有一套制式化的评估手段来避免亏损呢?
答案当然是没有,所以,目前两人都还是情愿地维持着制片人管理者的角色,承担数倍的工作量,就连颁奖典礼都不能老实地当个观众,就开设电视网的可能探讨了一番以后,好不容易,在奥斯卡最佳导演奖颁发时回到了观众的角色里——虽然也并不纯粹。
“这是今晚最值得注意的一个奖,”珍妮说道,她若有所思地嘟起了嘴,“也是的最后一个机会了,最佳剪辑都给了,它拿到最佳电影的机会太渺茫了。”
“听起来你很希望赢。”切萨雷评论道。
“这的确是一部很酷的电影,而且我是大卫的朋友。”珍妮说,“你呢?”
“我当然忠实地支持,”切萨雷说道,“只有今年奥斯卡给了传统派,13年的和才更有希望,不是吗?奥奖也要讲平衡的。”
“从策略上来说,的确是这样,”珍妮笑了起来,“但我还是支持——12年还有一年嘛,总是存在变数的,今年是新锐电影,明年是传统电影,后年是新锐电影,这样的轮换也不错。”
“感情用事。”切萨雷说道,他在放松状态下意外的多话,不过爱吐槽、毒舌则是意料之中,“也是新锐电影,你应该站在它这边——”
他忽然发出了一声诧异的‘euh’,珍妮也吃惊地站起身来,两人都没有说话,而是安静地看着大卫.芬奇上台领走了最佳导演奖,当然,这位屡次入围的名导对自己的第一尊奥斯卡也是爱不释手,他的获奖感言亦是引来了数次的满堂彩。
居然真的拿了最佳导演?和切萨雷轻微的诧异比,珍妮的感觉要更复杂得多——对于今年奥斯卡上,的失利,她的印象是很深刻的,这一届奥斯卡是保守派的胜利,本来是拿了三项大奖的。
“而最佳电影将颁发给——!”当斯皮尔伯格看了看手里的卡片,宣布了今晚大奖的最终归属时,她的呼吸才终于平缓了下来:并没有全盘倒向,和去年一样,奥奖选择了分猪rou,因此受惠——不过,即使仅仅是从全盘保守,到分猪rou地褒奖从前的‘非主流’电影,对于奥斯卡这个80多岁的庞然大物来说,这样的改革也已经殊为不易了。
自她来到这个世界,珍妮当然知道她给时间线带来了极大的改变,但她在这一刻依然深深地感受到了那种激荡的感觉——就像是看到蝴蝶效应在眼前从无到有,从翅膀的扇动勾连成了海面上的飓风一样,这种无意间改变历史的奇妙感觉让她久久地沉浸其中、难以自拔,直到直播结束,她才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强迫自己从那玄妙空灵的状态中脱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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