舜王较劲的方向。虎父无犬子,她是先皇和宣皇后的独生女,骨子里流着的都是皇室铁血,她能在西楚贵族府邸后院隐忍多少年,就能有多少力量爆发出来。这么多年的颠沛流离都未能击垮的女子,又怎会轻易受人摆布。舜王显然低估了她的反击能力。
原本他并不赞同父亲奉一小女子为主,女儿家感情用事,皇位落到什么样的人手中、将士们血流成河是为谁打天下都还未知,又何必牺牲他们的命去为一无能主子争天下,而今一看,这位主子是值得的。
宫宴过后,祁洛在宫人们的簇拥下送白遇玖回到住处。
从怀中掏出那只绣有荷叶的荷包,露出与面对朝臣时天壤之别的纯真笑容:“可要收好啦。”慷慨送月钱时,万万没想到这只丑丑的东西会变成他们日后的信物。
“哦?这不是洛洛赠与我的定情信物么。”白遇玖嘴角上扬,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祁洛闻言就想夺回荷包:“我再给你秀一个好看点的。”
白遇玖闪避她的动作,将丑荷包放入怀中,“信物虽丑,也是洛洛与我的定情之物,我又怎会嫌弃。”
祁洛脸蛋又红了红,也不知道怎么搞的,面对心机深沉的舜王和满肚子坏水的朝臣她一点儿也不惧怕,唯独在面对他的时候心如捣鼓面红耳赤,心情实在复杂得很,听王淼淼说,这就是俗话所说的心动。
她心悦白遇玖,所以面对他时便会周身不适,只有成了亲,圆了房,这种怪异现象才会慢慢好转。
因此她今日在晚宴才会那般不顾颜面地主动求婚,想早点结束这种撩心挠肺的感觉。
“这里距离我的宫殿不远,这样我就能日日见到你了。”说着,她又将一枚令牌塞到他手中,“这是我父皇生前命人制的玄武令,可在宫中畅通无阻,还可紧急调动禁卫军,你有了它我也放心。”
白遇玖笑看着她,口吻宠溺道:“傻瓜,白袂已是你宫中的禁军统领,还有谁敢对我动手呢,嗯?”
提起此事,祁洛忍不住埋怨:“你们串通一气设下这计时也不事先跟我打个招呼,害我险些以为你会因此丧命……”要不是他的解药是由徐夜送来,她到现在都不可能想到这也是他们的计划。
白遇玖抚着她的脸:“我不会死,在你没有完全掌权之前,任何人都不可以让我死。”
祁洛满心感动,仰头望着他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颜:“阿玖如此能干,又随性洒脱,怎会愿意入朝为官屈居人下,当年也是为了保护我,不得已才向西楚皇帝献计,最后变成一*师,对不对?”
他不置可否,目光温柔:“有了你,我又该如何随性洒脱得起来?”轻轻揽她入怀,抚着她的发低声说:“洛洛,方才宫宴之上我所说的话,其实是假。”
祁洛一阵心慌,“你是说,西楚皇帝并未赞同你我的婚事?”原来,他那样子说果真是为了帮她挽回颜面,勉强地笑着摇头,道:“没关系的阿玖,我知道你的处境,也知道你很为难,此事必不会强求与你。”
“可我总是忍不住强求自己,这又该如何是好?”他捧起她的脸,墨瞳中流光潋滟,似有爱意,也有疼惜,深不见底难以看透,总之复杂非常。低头吻了她的额头,像是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复又抬起她的下巴,温柔地吻了她的唇。
她怔了一怔,他莫不是想到她那一句“拉拉小手碰碰额头乃是兄妹之情”的话,才补上了这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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