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罗萨公司,这个名字维亚切斯拉夫中校当然不会陌生了,在俄罗斯的钻石的开采和打磨、销售领域,阿尔罗萨公司是居于无人可以动摇的垄断地位的,在苏联时代是这样,在俄罗斯时代,仍然是这样。而且,阿尔罗萨公司每年所上缴的利税,也是俄罗斯政fu的重要财政来源。所以它的老总,那可是甚至于能够直接与俄罗斯总统对话的所jiao往的人士,那也都是俄罗斯最上层的人物们。
虽然说目前来的不是老总,但是来了一位副总,那也不是他一个莫斯科内务部的xiaoxiao中校所能抗衡的
不要说他,就连站在一边的叶菲姆看到这证件也有点变了颜se。虽然说他也知道,扎哈罗夫和弗拉基米尔的家世纵然不如自己家,恐怕也相差不是太多,但是大家毕竟都是年轻一辈的人,就是闹出什么娄子来,只要不是断手断脚出了人命的,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老人即便知道了,也不过是说一句“胡闹”罢了。但是要他真正面对一位可以与他爷爷地位相差无已,甚至于更高的人,他这心里要是不打鼓,那才是见了亡灵了。他酒虽然喝了不少,但是这一刻却是彻底地清醒了。
维亚切斯拉夫中校和叶菲姆两人面面相觑,完全不明白,像尼古拉斯基这样的大人物,怎么会突然跑到马克西姆餐厅来了,像他们这样的实权派,就是要请客,那也是在莫斯科的顶级饭店或者会所之中。而且,他们为什么来这个包厢?但是不明白归不明白,到底让不让尼古拉斯基进来,却是得立即决定的。
面沉似水的两人迟疑了一下,谁也不敢说将尼古拉斯基拒之n外的话来。维亚切斯拉夫中校心里叹了口气,有些后悔今天来马克西姆餐厅来了,恐怕自己这一次,不但讨好不了马克西姆家,自己还要受到处罚
尼古拉斯基并不是一个人前来的,与他一同前来的还有一个戴着礼帽,遮掩了他上半边脸,看起来比较苍老的俄罗斯男子。进入包厢后,看着包厢里这些全副武装的莫斯科警察,尼古拉斯基这眉头就皱成了一团。
“中校,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尼古拉斯基毫不客气地道。
维亚切斯拉夫中校的脸已经皱巴成了一团,低声下气地道:“尼古拉斯基副总,我们接到报警,有人在马克西姆餐厅殴打叶菲姆同志,所以我们才出警。”
“殴打?打谁了?就是他吗?”尼古拉斯基一眼就看到了一旁的猪头xiao队长——叶菲姆。
“是是是,您一眼就找对了”维亚切斯拉夫中校陪笑道。
“您瞧瞧,他们都把我打成什么样子了?”叶菲姆哭丧着脸道。心里却是不住地打鼓,这包厢里的这些人,与尼古拉斯基到底是什么关系,千万千万不要是一伙的啊。那样的话,恐怕自己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谁打你的?为什么打你?总得有个缘由吧?”尼古拉斯基皱皱眉道。以他对麻生香月和方明远的了解,两人都不是那种喜欢倚官仗势欺压他人的人。难道说是,是桌上其他的俄罗斯人?他不禁看了看弗拉基米尔和扎哈罗夫。尼古拉斯基由于一年里至少有半年都是在雅库特共和国里,对于莫斯科年轻一代里的这些人,都不怎么熟悉。
“尼古拉斯基,你不用问了,是我下的命令,en,他明白了俄罗斯人并不介意他人赞扬自己的妻子或母亲,甚至于像一些在华夏人看来十分过份的话,都不是很在意,因为他们认为,这样才能够更加地证明,自己的nv系亲人的美丽。但是对于华夏人来说,对于nvxing,哪怕是赞美也要把握好分寸,更不要说那些过分的话了。他方才有些想当然了,却忘记了国情的不同。
维亚切斯拉夫中校和叶菲姆两人立时就从头凉到了脚,很显然,尼古拉斯基不但和这些人认识,而且关系还很熟悉。更令两人感到恐惧的是,从方才的谈话中,可以听得出来,无论是麻生香月还是方明远,与尼古拉斯基都是以一种平等的口吻在jiao谈,这才是更可怕的难道说,这个黄皮肤的漂亮nv人,还有什么来头?
“打得好公众场所里调戏妇nv,打你都是轻的”尼古拉斯基将脸一板道,“你居然还敢颠倒黑白地说人家殴打你?你是哪一家的子弟?”能够随随便便就扯出来一个内务部中校,尼古拉斯基就是用后脑勺去想,也能想到,这个浑身上下带着酒气的年青人,肯定是有着背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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