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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认为那才是美味——不过如果那会让你厌恶的话,我会让人准备好人类的食物的。”塞缪斯看出一直维持一个姿势导致现在已经全身僵硬的凌易的不适,主动伸出手揉捏着对方的肩膀和颈背:“不过你还真狠心,为了不让辛摩尔他们起疑,你又给自己施加了诅咒?”
凌易没回答,不过这也代表了他的意思。
“好吧,你一贯能狠的下心,是我太小瞧你了——不过你对自己狠心,怎么对对你又体贴又温柔的我也这么狠心呢?”塞缪斯主动将自己的颈脖展示给对方:“看见那些伤疤了吗?都是中午被太阳晒得——到现在还有点疼呢。”
“你还能解不开诅咒?”凌易对此的确有些心疼,但是想到对方两次对自己下咒,便又无视了对方的大呼小叫。
“能解开——可是谁叫是你对我下的咒呢?”塞缪斯委屈的眨了眨眼:“就算能解开,我只要想想当时也是那样对你,也就全都忍了下来——这算不算是自作自受?”
“比起这个话题,我更想知道你来到这里的几天到底有没有找到安那维特二世被藏在哪?”凌易扭扭头。
“当然——不过亲一下说一个地方。”塞缪斯眯起眼笑得灿烂。
“你——”凌易挑眉,眉梢里带着*裸的问句“你觉得可能吗”。
“那就算了——亏的我特地还把安那维特二世周围的护卫情况也查了个一清二楚,现在看来都是白费功夫了。”塞缪斯也不急,继续抛出筹码。
“你到底站在哪一边?”凌易倒是真的好奇了——塞缪斯的举动完全就是偏向自己,对和血族结盟的教廷没有一点好处。
“只要你乖乖呆在我身边——这些事我都会替你办好的。”塞缪斯迅速的不等对方反抗的执住对方的手,在之前他咬过的地方舔了舔:“而教廷和辛摩尔他们还想从我身边把你带走——就冲着一点,我也不会站在他们那一边的。”
凌易不置可否的扫了他一眼,倒是没把手甩开:“我不是一个猎物吗?”
“的确,你是最吸引我的一个猎物,但是把你关进笼子里却会磨损你的美丽——我宁愿把你放生在外面,只要你在我视线可及的地方,我都可以接受——因为不管你跑多远,我都会一直追逐你。”塞缪斯笑得有些志在必得,但说话的语气很是认真。
“那么——”凌易露出一个同样志在必得的笑容,突然凑近对方狠狠地吻了上去,就像是血族一样激烈而又充满攻击性——至少两个人的嘴唇都被咬破了,献血的滋味在两个人的口腔里蔓延:“现在你可以说了?自诩为猎人的猎物。”
“当然——”塞缪斯先是因对方的笑容而出神,直到对方温热的皮肤贴紧才反应过来,锋利的牙齿咬破了对方,他依依不舍的看着对方远去的唇瓣,伸出舌头舔了舔对方遗留下来的殷红,笑得危险又灿烂:“就在教皇的书房第三个书柜后面有一个密道,一直往右转就到了——那应该是教廷不少代的心血。”
“什么意思?”凌易正色道。
“你难道就不好奇教廷是怎么培养出那些拥有光明之力的祭司的?”塞缪斯笑得就像是引诱别人的恶魔。
“恩?”凌易明知对方是故意的,但也只能乖乖的往陷进里面跳:“你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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