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
如今,这样舍不得,当初,又是怎样的决心离开的呢?
所有的痛与苦全部嚼碎往肚子里咽。
萧妄顷听着这夜,心里不免增加了一点寒意。
小列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念兰泽一会儿清醒,一会儿昏睡、
在后半夜,他是一直昏睡的,呼吸很浅,仿佛一不留神就断了。
许是因为太热,他将手伸出被子外,被萧妄顷塞进去,甚至有时候把被子全踢了。
萧妄顷一边苦笑一边傻想:这兰泽有时候还真像个小孩子!
大雨依旧,念兰泽是被热醒的,高热让他难以入睡。
“不是说再相见已经是陌路吗?”
“你以为你欠了我那么多,你想走就走吗?我说过要一生一世的粘着你!赶都赶不走……”
“我欠过你什么?”
“你说过陪我坐拥江山万里的,你还欠我一个诺言!”
“那么你呢?”
“是呀!”萧大殿下诡异的一笑:“我还欠你一场盛世烟花!那我就先欠着……”
你欠我一个许诺,陪我坐拥江山万里!
我欠你一场誓言,为你燃放盛世烟花!
原来却欠着这么多……
那就……欠着吧?
“小列呢?”
“应该出去找大夫了。”
“多长时间了?”
“大约已经一个时辰了,我来的时候,他已经不见了……”
“外面的雨很大?”
“确实很大,你放心,他再不济,也能保护好自己的!他可是比你懂得照顾自己……”
小列终于不负众望——他把大夫给抗回来了。
深更半夜,大雨不停,没有大夫愿意出诊的。
找了好几家,都不愿意,少爷一个人在家,所以他用尽了吃nai的劲将大夫给抗回来。
大夫是个花甲老人,经不起这样的折腾,一进门抖落一身的水,小列将他放下的时候,那大夫一连打几个喷嚏!
一抹脸上的水,一脸狼狈:“就这样虐待老人,你就不怕报应吗?”
萧妄顷一出来,看见两人狼狈样,当时没笑出来。
他已经没有心情笑,拉起大夫,往屋子里走去。
诊断好,大夫又是打了几个喷嚏:“只是热病,这天发热病正常,啊—嗤……”
又是一连串几个喷嚏。
淋了一场大雨,这大夫怕也是生热病了。
小列换好衣服送大夫,并且去抓药:“对不住呀,真对不住……我家少爷昨夜病得太厉害了,不知怎地,气色好多了……”
见大夫不动,小列狐疑:莫非是想要留下来蹭饭?
于是,摇头:“您怎么不走?”
“我是怎么来到,就要怎么回去?”
请佛容易,送佛难——你把我抗来,就得把我抗回去!
“你老眼昏花了吗?你怎么会是我抗来的呢?明明你自己走来了好不?”
小列死不认账:“你看看你脑满肠肥,我这弱小的身躯怎么扛得动呢?”
无辜的样子做得绝对逼真:“真不是我扛的?”
那老大夫眉眼笑了:“我没说抗呀,你怎么知道是抗来的?”
小列一时语塞: “我猜的。”
恍然大悟:“我还要抓药,你这老头真误事。”
小列拉起那老头,撒腿就跑!
那老头经过这一番折腾,腿不酸了,腰不疼了,除了轻微的热症,其他的都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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