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趣的意思却越来越浓,连带着撞击也越来越大力,“说话呀,哑了?‘李彩娅’同学。”
沈蔓认为自己最大的优点就在于能屈能伸,正是受制于人的时候,嘴硬狡辩无异于自掘坟墓,不如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于是应着抽插的节奏,放柔了声音撒娇般地说:“我错了啦??”
“错?”他挑挑眉,就手将女孩翻转过来,趴在座椅上,自己则调整了一下姿势,从后狠狠插入。整个过程中,那黑紫色的巨物都没有离开过甬道,直叫沈蔓像个沙包般任人摆布。
又是几个挺身,他低头吻上那光洁的裸背:“告诉教官,你哪里错了?”
身前是粗糙的帆布椅垫,备受蹂躏的两个ru尖摩擦得又红又胀,身后是不知疲倦的性爱机器,将她整个人治得死死的,沈蔓除了高叫着求饶,也没有多余的选择:“我,我不该拿假名字,骗人??啊!”
举手投降的态度显然让男人很受用,动作幅度愈发夸张,伴随着他嘶哑的低吼:“说!你叫什幺?”
“沈蔓,沈??沈阳的沈,枝??枝蔓,的蔓!”呼吸都不再属于自己,只能顺着对方的节奏,有一下没一下地继续。背入式的性交再次带给身体全面刺激,那巨物到达了崭新的深度,每次侵入都能要掉她半条命。
濡shi的触感从右肩蔓延开来,沈蔓意识到他在舔自己的那条疤。车祸后,医生用美容线缝合,除了一条淡淡的玫瑰色痕迹,并没有导致什幺不可挽回的后果。如今,愈合了大半年的伤口再次奇痒难耐,像是有无数只小虫在上面爬,爬到肌理里,爬到骨血中,爬到每一根神经末梢的突触上,让她头皮发麻、心尖发痒,再也说不出成句的话来。
“真漂亮,人如其名。”
从新闻学院的方阵里第一眼认出她,男人便利用职权调取了所有能够查阅的资料,当然包括真名。只是没想到,看似简单的两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就带上了yIn糜的味道。又或者,是因为她此刻这yIn糜的状态。
“说,你还做错了什幺事?”似乎对这样的讯问方式上了瘾,短暂的感慨之后,他再次恢复狠戾的抽插,直顶得沈蔓双手撑在车门上,才勉强稳住身形。
“??不,不该逞强赌气??”颤巍巍地开口,大概明白对方想要的只是“刑讯逼供”的过程,沈蔓也渐渐入戏,装出一副胆小懦弱的样子,说出的话却充满挑衅:“??勾引教官来Cao我??”
男人的征服欲再次被引燃,身下的动作也不再有任何保留,简单的抽插动作直接演变为打桩,几乎将女孩钉死在车框上:“还敢挑事儿?!你他妈不想活了吧?”
“是啊!”沈蔓被他顶在身上猛Cao,上下颠簸抖动如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却依然发狠地尖叫着回应道:“就是想被你Cao死,行不行?!”</d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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