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不下去,爱兰德再次抱住陶西格大哭起来。
不,他一点儿也不难过,只不过有些可惜而已。=_=
拍着爱兰德的后背,陶西格默默的在心中想道。
这一哭便哭得天昏地暗,直到哭得昏睡过去,爱兰德的哭声方停歇下来,窝在陶西格怀中的他,随之被陶西格抱回到帐篷内。
轻手轻脚的把爱兰德放到垫子上,陶西格刚想抽身离去,便被爱兰德抓住袖子:“taussig阁下。”紧紧抓住陶西格袖子不放,微微睁开眼睛的爱兰德可怜兮兮道。
“我不会离开。”顿了顿后,陶西格保证道。
“……。”没有说话,爱兰德仍旧执着的拉住陶西格的袖子。
“我向你保证。”
“………,谢谢您,taussig阁下。”
“睡吧。”
“嗯。”
哪怕睡着也没松开陶西格的袖子,爱兰德这付没安全感且依赖的模样,让陶西格默默的摇了摇头。
真是一个小孩子。
而后直至爱兰德陷入沉睡之中,也没有抽出自己的袖子,陶西格俯身细细的打量起爱兰德来。
很好,脸没有受伤,到是手上有些小擦伤。
至于其它的地方……
想到这里,看向其衣裤,在其衣裤上发现少量泥土与打斗痕迹的陶西格,抬起手指轻手轻脚的掀开其衣裤。
除那几滴鲜血外,他没有闻到任何鲜血的气息,也就是说,这孩子所受的伤应该不重。
事实正是如此,陶西格衣下的身体上只是有些红肿的痕迹,而这些红肿的痕迹,只需几天就会消失。
由此可见,与其打斗的应该并不是成年,而是些同其一样的孩子们。
白白的逝去对爱兰德的打击不可谓不大,他虽不会再像第一日那般哭泣不止,却也一连消沉了好几日,就是他最喜欢去的沼泽边也不愿再去,据说是怕触景伤情。=_=|||
同样没再去沼泽边,陶西格到不怕触景伤情,而是………
既然连同爱兰德一样大的孩子们都敢跑去沼泽边,也就是说,沼泽地边早就不复初时的安静。
大雪封山,这对住在安置区的众人来说无疑雪上加霜,一连几日都有冻死人的情况发生,除非逼不得已,众人更喜欢一家老小围在一起取暖。
由陶西格手中接过柴火的同时,很庆幸自己当初眼光的独到,住在陶西格帐篷边的那家子的女主人,神情有些热情也有些讨好道:“taussig阁下您在看什么。”
因常听到爱兰德叫陶西格为taussig阁下,这家子便也开始学爱兰德,尊称陶西格为taussig阁下来。
“我怎么觉得……人好像少了许多?”
是他的错觉吗?
“并不是您的错觉,taussig阁下,这段时间人的确走了不少,如果有门路有出路谁喜欢在这里等死。”顺着陶西格的目光望向人群,这家的女主人有些无奈,也有些凄苦道。
如果可以她也想离开这里,可是没有门路,别的城镇也没有亲戚的她,离开这里后就只能去当流民。要知道,流民可是同等于奴隶,而奴隶的处境将会比他们此时还有凄惨,所以如非逼不得已,她宁愿死守这里,也不愿离开这里去其它的城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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