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动,绝对于音律上天分过人。
阿娇看着他自信满满的样子,哑然失笑,都不忍心告诉他琴声什么的本来就会引起胎动。
这夜他又是高兴的一夜没有怎么睡,但却克制着自己不翻身也不动弹,娇娇怀着六个月的身孕真是幸苦的时候,晚上睡好比什么都重要。
第二天阿娇起来后,不出意外地又在侧殿见着了满殿的帛书,上面全是刘彻取的名字,但看这写了又划,划了又写,显然还是没有满意的。
她又好笑又感动,自从她怀孕后,馆陶说她明显白胖了,刘彻明显瘦了。
他这几个月可真是前所未有的Cao心,取名就折腾了这么久还没有个定论。又还想着要能Jing通小儿科,日夜都捧着一卷医术。就连宫中为皇子公主备下的婴儿床和nai娘等等种种繁琐事,都得亲自过问。
馆陶都说满天下的达官贵人哪寻得出这样的爹来?
大多数都是孩子生下抱抱哄哄就差不多了,再值得他们Cao心的便是孩子长大后的教育和娶亲。至于这些细碎事左右都有孩子娘和仆妇nai娘去Cao心,所以多的是粗心爹就连孩子生日都记不清楚。
他是真的对这两个孩子饱含着无限的爱和期待,所以他不止为孩子改年号和大赦天下来祈福,还体现在他事必躬亲的Cao心上。他在阿娇的十月怀胎中不是一个旁观者的角度,而是真正地参与进来。他真真切切地了解她的辛苦,心疼她的辛苦。
阿娇听着窗外的春雨连绵,窝心的不行,摸着肚子轻轻说“你们的父皇真的很爱你们”。
胎动有了第一次后,渐渐频繁起来。
两个孩子在她肚子里伸手、踢腿、吸吮、吞咽,活跃的胎动弄得阿娇经常半夜被他们俩弄醒。
细细观察了一阵子,她就发现两个孩子的差别。
一个总是好像在打拳一样,于是她的肚皮上一会这边鼓一会那边鼓。另外一个则是有点像鱼一样来回串来游去地,一会在这边一会又到了那边。
刘彻就打包票说绝对是龙凤胎,原因是一个好动一个好静。
阿娇斜睨了他一眼,说他想的倒挺美。
她有预感,一定是一对粉嫩可爱的姐妹花。
日子一天天地滑过,到了四月中旬的时候她的肚子比人家要临盆的还大些,身子愈发沉重起来,行动上不便利的更多了。脚浮肿的穿什么鞋都觉得不适合,身子也总是往前倾。肚子大的她都看不清脚下,总担心会摔倒。上下台阶的时候,就更费劲了。
每次出去,真是又劳心又劳力,累的阿娇回来后连话都不想说。
阿娇渐渐就有点不喜欢出去散心,出去一次实在是太累了。但是为了生的时候顺利点,她又必须要强迫自己出去。弄得到了后来,出去散步简直跟要去上刑场差不多了。
人就是这样,对什么事情一旦生了抵触情绪,就会各种排斥。
这日用过午膳后。在海棠果不其然地提出出去散心的时候,她便揉着眼睛说起瞎话来,叫着困了就要去睡。
海棠已经被她用不同的借口搪塞过,类似脚肿啊背疼啊头又不舒服的借口。虽然到后来,总还是磨不过她们要出去,也是满心不情愿地散上三刻钟就回来。
时日一长,叫阿娇出去就变成一个令人头疼的事。
海棠叹了口气,正准备苦口婆心地劝说阿娇。
阿娇虽然抵触,但是心里还是明白躲不掉,也没法躲。听了一会唠叨,还是会乖乖起身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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