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溜走。
站起来的人站在原地,好友刚刚一句话只在脑袋里过了一遍就放置一边不管了。转身去洗手间接了一盆子温水,摆了毛巾。
容柏之前只有一件戏服,里面是保暖的内衣。
现在内衣已经被扒干净了,光溜溜的容大王乖乖躺在床上。
顾谨臣看着白斩鸡一样的媳妇,诱/惑是诱/惑,但是媳妇现在在生病,必须做一个好男人衣不解带照看着。
高烧中的容柏感觉身体在发热,但是内里很冷。两重天让容柏不知道该怎么办。
凉凉的东西擦过时,身子的炙热就会少一点。容柏扭着身子,想离那个舒服的地方更近一点。
悉心照料。
药瓶里的ye体正在减少,容柏身体很给力,温度十五分钟量一次已经有下降的趋势。
不会烧成肺炎,也不会烧坏脑子。
顾谨臣又一次压好容柏的被角。
睡姿不好的人原来生病也不挺实啊。
一脚,又踢开了。
顾谨臣有点心塞。
屋子里就两个人,一个坐着一个躺着。很和谐。从开始一会儿一次擦身子到现在偶尔才会摆一摆容柏头上的毛巾。
膝上摆着今天的报纸,商业版面各种看不懂的文字组成看似风轻云淡实则暗流涌动的商场战争。
只不过这一次,这张报纸已经抓不住顾谨臣全部的注意力。狭长,深邃,幽暗的眼睛时不时就望向床上从一脸难受变得睡得享受的人身上。
难得看媳妇安静一次。
在印象里,容柏一直都是傲娇的、跳脱的,也许会有难过,但在他面前能看到的很少。
安静下来的容柏不同于每一种情况。
顾谨臣发现他能发掘出不同的容柏,还能乐此不疲。
“嗯……”床上人哼了一声。好像电视剧里被车撞完的女主角。特别娇弱,好像一朵小花。
容娇花(粉丝团新外号,因为之前红云华被某粉丝成为霸气红牡丹而得名)缓缓睁开眼,“谨臣?”娇柔亲切,十分想按在身下打个桩。
顾正人摆正脸色,“醒了?想吃什么?想喝什么?”
容娇花脑海中哗啦啦闪过的都是红烧猪蹄红烧头红烧狮子头红烧排骨糖醋丸子溜肥肠……无rou不欢。
“除了rou。”
啪嚓,有些什么碎了。
容娇花心碎地看着顾正人,对他的残忍和无情以眼神控诉。
顾谨臣分分钟被秒杀……那是不可能的。依然板着脸看容柏,对其目光中可怜巴巴视而不见。
“好吧,皮蛋瘦rou粥。”这是他唯一能想到带rou的粥。
少吃炖rou能die么?
顾谨臣这才收回班主任式眼光,赞赏地摸摸容柏那一脑袋软毛。转身去做饭。
容柏不满的脸在顾谨臣背影消失的一瞬间回归面无表情又带着些苍白。
或许是重生的原因,这次生病他终于知道什么是灵魂,抽象的概念在他这里具体化。
意识完全清醒,知道身体在发烫,“看到”顾谨臣抱着他离去,也知道那个医生过来说的一系列话。
烧退的差不多他才真正感觉和身体组合在一起。
是不是如果作为容柏的身体再出一次差错,他就会又一次灵魂出窍。而重生的机会不会有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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