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是什么感觉?”
“说一说你现在的心情吧。”
“……”
容柏微微退后一步,躲开如狼似虎地话筒。
“我并没有失落,因为今天是我自己没发挥好。新人奖我会再来的,相信那时我会得到它。”容柏微笑着,将所有的问题都解释清楚。
记者面对这个看似已经应对过许多媒体的男人,纷纷噤了声。似乎和传闻一样不好对付啊。
↑不长记性的媒体哟~那什么拯救你们。
看众记者没什么话要问了,容柏抬腿便想走。何旭言上前给他保驾护航。
突然,斜角冲出来一个记者,话筒高举,身后摄影师开着闪光直直朝向容柏。
“不好意思,听说你还有家人,请问你的家人呢?”这是个女记者,女人尖锐的嗓音响在已经低声的大厅中很突兀。
容柏挑眉看向这个女人。果然来了。
何旭言急忙上前,用手臂拦住企图近身容柏的女人。“不好意思,容柏的采访已经结束了。”
女人左探右探,却突破不了何旭言的包围圈,只好恼羞成怒道:“你把你的家人都忘在山村里了吧?你不愧疚吗?”
容柏差点笑出声,这是什么猪对手找的队友啊?
这几句话下来,不光是记者主观臆断严重,连证据都没有就进行攻击性强烈的采访。自己挖坑自己跳?
“据我所知,你的资料只有母亲,那么你父亲那一家子人呢?你就这么忘记他们的恩情吗?!”她说的好像是自己经历过,亲眼目睹容柏嫌贫爱富一般。
听见“恩情”两个字,脑子里不可抑制想到那些黑暗的场景,想到容桐诉说中容溪身上的伤。
容柏的眼神变了,就像从食草动物猛然间变成极具攻击力的猎豹。仿佛再有一句不顺心的就会撕裂你的喉咙一般。
“这位记者朋友似乎是查到什么了?可如果你查的不是全面的呢?如果你所了解的都不是真相呢?”容柏越说,语气越严厉,而音调却没有提高。“这个诬陷的责任,谁来承担?”
“你……”女记者看到容柏眼中闪烁的风暴,不自觉退后,想起什么似的,又鼓起勇气。“你这是威胁!”
“呵。”容柏不屑地瞟了她一眼。“记者小姐,我言尽至此,如果再有什么没调查清楚就来质问的话语,那么请收到我方的律师函吧。”
说罢,容柏和何旭言转身离开。
女记者拿着话筒不知道该做什么。周围有同僚围上来问她具体情况。她心烦意乱,对着这些前辈们又不敢说重话。脸上笑容都僵了,只能摇头再摇头。
幸好又有明星出来了,一众记者围上去,那边闪光灯不停。对比着女记者孤孤单单的。
一个拿着单反的中年记者经过她,可能是看到小姑娘一个人有些于心不忍。便道:“我们记者这行,就算是狗仔也要有证据才能说话,不然给自己可惹得一身sao。”
说完就捧着单反走开了。
女记者茫然地眨眼。明明那个人告诉她都是真的啊。
要是这一次做成了,她就是正式记者了。
中年娱记的话在她脑海中转了一圈,被这个没什么经验的女孩儿咬咬牙丢在脑后。
“潘姐,我们现在怎么办?”摄像师同样是涉世未深的小伙子。原本很多娱记都是采编播一体。潘云不是,她作为报社社长的女儿自然会配一名摄像师去抬有些沉的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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