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关系也没有啊,我们家可没有一个不清不白的要饭。”
话刚一落,便被人狠狠甩了一巴掌。
徐瑞杰有些不敢相信,捂着自己发红的脸,瞪大着眼睛。
“你敢打我?”
司徒姚早已放下手中的文件,冷着眼,从位子上站了起来,在徐瑞杰的瞪眼中缓缓来徐瑞杰的面前,慢条斯理地说道。
“清醒了没有?”
“什么?”
“一大早跑来我这儿发酒疯吗?”虽然徐瑞杰身上没酒味,但整个人看着比平时冲动了些。司徒姚微皱着眉头,抱着双臂看他。“阿榕哪里不清不白了,你不是他的弟弟,他不是有父亲,他不是姓秦么?而你却姓徐,这里到底是谁不清不白了?他去看自己的父亲不是挺正常的一件事吗?你来这里吼什么?”司徒姚瞪着他,这是她第二次打男人了,还真是不敢相信。
“我不许他去看我爸,我绝对不允许。”被司徒姚打了一巴掌,徐瑞杰慢慢冷静了下来,恢复了之前的常态,眼皮底下是一片青色,面容比平常还苍白,带着些病态。但仍态度强硬地瞪着司徒姚。“我会去阻止这事的,你等着瞧。”
“随便。在你阻止之前,你还是多睡点觉吧,被别人看见了,还以为是公司怎么虐待你了。”她摆着手,摆明了要送客了。
徐瑞杰似乎意识到了现在自己的状态,用手遮着脸,从手缝中又瞪了司徒姚一眼。
在出去的时候,徐瑞杰撞到了个人,那人很有礼貌地扶好他,又很快地抽身离开。
“您没事吧。”
徐瑞杰本来不想理这人,却瞧着这人很熟悉,原来是刚才坐在司徒姚办公室外面的助理。徐瑞杰不怒反笑,朝这人笑了下,意味深长。
自从有了保姆之后,司徒父就更加积极地熬汤,不断派周晓送汤给秦榕,似乎是以为秦榕不会熬汤。秦榕端着那汤喝的时候,周晓也站在他身边,将司徒父嘱咐的话告诉他,无非是抱孙心切罢了。秦榕垂着眸子,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的肚子,想着医生的话。
“接下来怀上孩子有些难。”
有些难。
秦榕勾着唇,笑了。笑容里带着苦涩。人总是会遇到这样的事,不该来的就来了,该来的却不来。以前他拼命不想有那个人的孩子,却有了,现在希望了,却很难,挺讽刺。
“姐夫,你怎么了?”
周晓疑惑地歪头看秦榕。
秦榕摇摇头,又抬眼看了周晓一眼。
他对周晓还是有些顾忌。他知道每次只要那人回来了,周晓的眼睛就亮了一下,他心底真的觉得很不舒服。偏偏那人还没觉察到,他也不能将这事说出来,怕那人说他心胸狭小,爱吃醋。他也知道那人对男女感情之事有些迟钝,但他有时候还是忍不住会恼怒那人。本来楚阳结婚了,他松了口气,现在又要对周晓有防范,他觉得有点累了,活了二十六年,第一次觉得累了,若那人不这么优秀就好了。
他思忖了下,才开口。
“你……和那个她还好吗?”而在周晓身上,秦榕也看到自己的影儿,他又忍不住想靠近周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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