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病房是四人间,可能这会儿床位不是非常紧张,所以病房里只有两个病人,除了杜川,另一个就是一个身上连着各种设备的老人。
谷谷紧紧抓着她的手,跟在她的身边,似乎是有些害怕那个正在闭目养神的老人。
甘映安摸摸谷谷的头,走到杜川的病床边,杜川还没有醒,头被包了起来,伤是在后脑勺,所以他被剃了一些头发。
不过杜川的颜值还是有的,所以就算剃了头发也不影响他的颜值。
此时他正在沉睡中,看起来倒是少了那几分乖张的气势。
杜川没醒,她只能去先交该交的费用,用的都是杜川旧卡里的钱,她才不愿意花她辛苦赚的钱来给杜川看病。
弄完这些,甘映安带着谷谷又回了一趟病房,就是想看看杜川有没有醒,没有醒的话,她就带谷谷回家了,才不会在这里守着杜川。
病房的门打开着,甘映安发现病房里那个老人的家属过来了,是两个妇女,看样子应该是老人的女儿,他们之间的气氛有些僵硬。
其中一个妇女低声抱怨着:“天天就知道让我们来照顾你,你不是要养儿防老吗?弟弟怎么没来你怎么不说他?什么好处都留给你儿子,等到你需要你儿子照顾的时候,他跑的比谁都快!”
老人身体虚弱,说话声音有些小,不过甘映安还是很清楚地听到那老人说:“弟弟要工作,怎么能让他来?这种活儿怎么能让他来做?”
“那我们就没有工作了?你把财产都给了他,那他来给你付医药费了吗!你是男的,让弟弟来料理你,给你擦身有什么不对的?让女儿给你擦身,你好意思吗!”一个卷发妇女立即不满地抱怨。
“弟弟要养家,他跟你们能一样吗?他压力大,负担大……”
老人的话才说了一半,那个卷发的妇女就气不过甩手走人了,留下一句:“我不伺候了!你爱咋的咋的吧!”
只余下一个长直发的妇女留在原地,不知道怎么是好,看着满脸沧桑的父亲,最终还是低声下气地继续伺候病床上的老父亲。
甘映安无奈地在心里一声低叹,坐在床边,搂着谷谷,心情沉重。
她没生在重男轻女的家庭里,虽然无法跟这对姐妹感同身受,但是看到这样的事情,还是会有些难受。
甘映安打算在这里等大概十分钟,如果杜川没醒就先回家。
结果才过了五分钟,病床上杜川就轻yin了一声,缓缓睁开眼睛,眼神有些迷茫。
他眼珠子转了转,目光定在甘映安身上,愣了一会。
谷谷一看爸爸醒了,马上就扑上去,压到杜川脱臼的那只手,杜川本来迷茫的眼神顿时变得有些狠厉。
本来想喊爸爸的谷谷也瑟缩了一下,缩回到甘映安的怀里。
杜川皱着眉头,声音有些嘶哑问道:“你是谁?我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这里是哪里?”
甘映安本来就做好了要跟杜川对峙的打算,却没想到他好像失忆了?呵呵,当这是偶像剧吗?动不动就失忆。
“失忆了?”她看起来有些担忧地问。
杜川点点头,“我不记得我是谁了。你可以告诉我吗?”
“你是渣男。”甘映安面无表情答道,注意到杜川的眼神有所变化,便勾起嘴角,狠声怒喝,“装失忆?啊?谁让你装的?你以为装失忆我会上当吗?我失你麻痹的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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