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深水利夏说,“最近过得怎么样?”
“还行……托前辈的福。”深水利夏看到这笑容就下意识的肝疼,好几次他都想跟敦贺莲说明白,不想笑的时候就不要笑,笑起来很瘆人啊!
敦贺莲终于收起了笑容,又问,“手上的伤呢?”
“也好多了。”就是肚子上又中了一枪。
不过由于最近总是被人亲来亲去的,怒气攒了不少。羊毛出在羊身上,羊还住在自己家里,深水利夏也很舍得对对自己使用怒气,所以两处伤口都好得快,第二次中枪的事也就没打算告诉其他人。
“受伤的原因,还是不肯告诉我吗?”敦贺莲面无表情地问。
“不……不方便。”深水利夏苦笑着摇头,他没忘记旁边还杵着一个琴酒呢,可哪怕琴酒不在这里,他也不可能告诉敦贺莲,这金发碧眼的家伙给他喂了两颗子弹,而他居然还跟这个杀人未遂的男人同居了!
“又是不方便?”敦贺莲几乎冷笑着说。
“真的不行,这是警方要求的。”深水利夏及时地搬出了安室透的话,他清楚,如果不这么说的话,敦贺莲肯定不会放弃,虽然深水利夏也不明白为什么他在这个问题上如此执着。
连宝田罗利都放弃了,他还在调查。
明明看上去他就不太喜欢自己。
难道敦贺莲的护短,不只是对京子,连lme所有员工都有这个荣幸?
“我知道你很有主见,但有些时候,还是听听别人的意见比较好,遇到棘手的事情也能有人帮忙参详……”
敦贺莲还没说完,一道声音插了进来。
“他需要找人参详的时候可以问我,就不劳你费心了。”
琴酒目光冰冷道。
敦贺莲皱了皱眉,“这又是谁?”
“他……是我的助理。”深水利夏手心里全是冷汗,这两人一个照面就是剑拔弩张的,气氛太不对劲了。
“助理?”敦贺莲眉头皱得更深,“恕我眼拙,看不出来拥有这种危险气质的人能够当好别人的助理。”
深水利夏内心苦笑,他又何尝不知道琴酒不可能干好助理这个活,人家的正经职业是杀手啊!
而同时深水利夏又替敦贺莲捏了把冷汗,生怕琴酒看敦贺莲不顺眼也给他一颗子弹……虽然琴酒现在暂时摸不到枪。
“琴……阿阵是我家的亲戚,虽然看起来不太好相处……”实际上也不好相处,深水利夏只好把洗白的话咽下去,只希望他的解释能让这话题赶紧结束,“但是他对我挺好的,早上会叫我起床,中午吃饭的时候看我喜欢吃鱿鱼,还会把整一碟都让给我……”
“对我好”其实也是句不尽实的话,然而深水利夏绞尽脑汁也只能从一些生活细节上勉强找出这么点论据来。
这样的论据自然打动不了敦贺莲,“就这些?”
“这不是……两个人相处的时间还很短嘛,要是多给阿阵一些时间,说不定他能做得比秋田还好呢……”深水利夏硬着头皮说琴酒的好话,实际上他自己早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琴酒从刚才那句话之后就一直没开口,饶有兴致地看着深水利夏想方设法的为他说话。
“够了!”敦贺莲已经听不下去了,皱眉盯着深水利夏好半天,又用审视的目光扫了琴酒一眼,叹了口气,“我不知道这个人和你到底是不是亲戚,但是一名助理最起码的要求就是善解人意,绝大多数的助理,都不会像个大爷一样站着,反倒让自家艺人去替他解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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