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
前世认识了多年,今生却还没有交集。
“你刚才说他可能知道答案?”陆诒着急地问,“是什么人?人在哪儿?”
苏曜摸着下巴说:“现在的话大概还在河中?”
张沛当年在河中府开酒肆。他在河东时,常和一帮兄弟去张家酒肆喝酒,一来二去就熟了。等到他有了自己的势力,就把张沛也拉入了伙。张沛不会打仗,理财算账却是一把好手。有他在,苏曜前世很少为军需发过愁。后来他还纳了张沛的妹妹。张氏嫁过来不久,就生下了他的长子苏焘。
张沛虽然经商,却对农桑之事十分了解,他也许知道怎么给苎麻脱胶。
可是陆诒听到河中两个字,已经翻起了白眼:“我能为这点破事专程跑一趟河中?”
“我也就是随口一提,”苏曜半开玩笑地回答,“不愿去就算了。”
“别急别急,让我想想……”陆诒喃喃自语,“河东现在也正和王守交战,我觉得我们可以和他们联合作战。等成了盟友,我让他们从河中送个人来,该是轻而易举的事嘛。”
苏曜“噗”一声笑出来:“结盟这事,你还是别抱什么希望。”
“为什么?”
“王守又不蠢,肯定会避免两面作战。河东与他没有深仇,我猜他会选择与河东议和,集中力量和我们作战。河东节度使并不是个有远见的人,很可能会被王守的重赂打动,从而退兵。说不定他还会和王守一起进攻徐州。”
“你之前忙于交战,有件事还没听说吧?”陆诒说,“王守的确想与河东谈和,不过他派出的使者才到河东境内就被人杀了。”
“死了?”苏曜大吃一惊,“谁干的?”
陆诒摇头:“不知道。客店的人都说没看清楚。有人说是流窜的马匪。可是盗匪作案都为求财,那伙人夜袭客店,却只杀了王守的使者,并没有动别人,可不像是寻常的匪徒。不管怎么说,使者的确死在了河东。两军交战还不斩来使。王守的使者死得这么不明不白,我看他们暂时是不可能议和了。”
第28章 履道坦坦(1)
“王守的使者是不是你杀的?”酒肆中的老者难得没有再嬉皮笑脸。
“是。”坐在他对面的赵文扬没有否认。
“年轻人,”老人语重心长,“我觉得你是个很不错的人,希望你不要走了岔路。权势虽然是好东西,但是不值得你丢掉本心去获取。”
赵文扬不以为然:“王守可以派人行刺陆仲,我为什么不能杀他的使者?”
“陆仲遇刺?什么时候的事?”老者大吃一惊。
他在河东停留了好几个月,对于河南的消息不大知道,没想到竟然已经翻天覆地。
“两个月前的事了。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赵文扬回答,“只听说伤得挺重……”
老人沉默一阵:“我知道你恨王守。可是你这样做,不就变得和王守一样了吗?”
“我知道老丈是关心我,”赵文扬沉声说,“但是武宁现在肯定面临很大压力。河东要是这时退兵,他们就是孤军作战了。徐州有对我很重要的人,我说什么也不能让王守达成和议。”
老者一声长叹:“事已至此,只能先想办法把问题解决了。既然你希望帮助武宁,何不谋求河东与武宁联手对抗王守?”
赵文扬苦笑:“我当然希望两边能够联合。只是我人轻言微,上次说动节度使出兵,已经使尽浑身解数。连买通他身边亲信的钱都是大家一起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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