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些事情。但是下了飞机之后接到何悦的电话他是知道的,只是……
“知道了,怎么?”
“
如果……如果我告诉记者那个照片上的男人是你,可以么?”夏霏顿了快十秒,一句话几乎接不上去,然而还是坚持说了出来,声音细细碎碎的,听上去有种莫名的脆弱。
“可以,为什么不可以!”男人的回答来得很快,几乎没有犹豫,很直白很直接。
心头一软,她无声地笑了笑,这样问不代表她会这样对媒体说,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想问一问,就像是为了验证心里的某种猜测一样。只有他说了,她才有了底气。
“夏霏。”粗哑带着磁性的嗓音念着她的名字,就像是带着某种不知名的魔力一样,落在她的耳朵里,让她的心口都暖了一大片。
“嗯?”
“记得那片蔷薇花田么,那就是我对你的承诺。”
“嗯。”
“自信点,未来的陆太太,这次的事情,你想怎么说都可以。”
“嗯!”
“不是说要做我的女人么,既然是我的女人,公开也没有什么不可以。”
他的话一句一句落在耳朵里,竟让她有了落泪的冲动。
“好,我记住了。”夏霏用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回了一句,然后挂断了电话,手机被紧紧攥在手里,这一次没有再随意地丢在一边,而是像珍宝一般捧在了掌心里。
陆皓裹着一条浴巾坐在床上,他看着被挂断的手机,唇角是淡淡的笑意和温柔。
床边上放了个药箱,他抬头打开药箱,在里面翻找了一会,拿出碘酒,棉签,药膏。
嘴角的伤口,小腹上的淤青,随便地抹了几下,莫凡下手挺重的,当然他下手也不轻。
擦完药他起身走到衣柜前扯掉浴巾换衣服,套上一件浅灰色的衬衫,手指慢条斯理地一颗颗扣上扣子,动作优雅。
他的腿很长,换上熨烫得笔挺的西裤,越发显得修长挺拔。
不一会儿镜子前面就出现了一个西装革履,样貌英俊的男人,刚才的那点温柔笑意已经消失了,剩下的只有一贯的冷淡漠然。
晚上还有个饭局,还是不去不行的那种,衣服换好之后陆皓就下楼出门了。黑色的宾利飞驰从别墅开出去,消失在了夜幕里。
一大早,床头的手机闹钟一直震动着,夏霏翻了个身条件反射地伸手掐断,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外面的天色灰蒙蒙的,窗台上还能听到“滴答滴答”的声音,似乎是下雨了。
昨晚打完电话,她就睡着了,被子没盖好,这会头有点昏昏沉沉的。
掀开被子下床,脚在地上划了几下都没有找到鞋子,她低头去看,一个失重差点跌倒,一只手撑着床才没有整个人栽倒床下去。
在床上坐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找到拖鞋穿好,然后慢腾腾地走到洗手间。
镜子里,一张素净的脸看上去微微有些发红,夏霏伸手摸了摸额头,有点热度,竟然发烧了。
匆匆洗漱了一番,在行李箱里找到一个药盒子,找出退烧药,就着水吞了下去。
这个药盒子是
来这边拍戏之前,整理行李的时候陆先生准备好放在她的行李箱里的,各种药都很齐全,还一遍遍嘱咐了,有点不舒服要提前吃药,不然严重了就麻烦了。
夏霏还记得陆先生说的时候脸上是冷冷淡淡的,但是说到生病了他会心疼时,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浮现出的心疼,很真实。
今天早上有她的戏,要出外景,剧组一早跟这边的某个监狱打好了招呼,是她的最后一场戏,去监狱探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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