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兢兢业业,却仅仅只是富足而已,这还是在科研中混出头的学者,那些没混出头的呢?
大概三十年后的人,很难想象当初的华国学者们,到底是抱着怎样的心态才选择放弃国外优渥的生活环境,毅然决然回到落后的祖国。
李铮在肯特家吃了午饭,随即婉言谢绝肯特提出的在他家留宿的建议。
“那好吧,我明天来接你。哦,是了。我或许没有说,我明天也是仪式见证者之一,我感到非常荣幸。”肯特这样说道。
李铮回到了联合国卫生组织替他订的酒店——珍珠酒店。
李铮走进酒店大门的时候,迎面走过来一群亚洲人,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位略显消瘦的青年女人。
李铮脸上少见地露出一丝错愕,他认识这位女性。
或者说,后世稍微关注一下亚洲时事新闻的人,都不会对这位女性陌生。
仰国某位将军的女儿,后世仰国的领导者,这位女性命途多舛,却是个极其了不起的人物。
想起郑玲玲提到的联合国一般性辩论的主题,李铮的眸光沉了沉,难道华国也会有人参加?
他礼貌地为这位后世仰国的领导者让开了路,苗昂登对李铮微笑点了点头表示感谢。
在珍珠酒店里,李铮再次见到了梁哲。
?好巧,我是2104。”说到这里,李铮的眼睛眯了眯,他狐疑地看向梁哲,这真的是巧合吗?
李铮的房间是卫生组织替他定的,若是有心,并不难查到。
梁哲沉默了三十秒。
“异国他乡,我觉得我们还是在一起好。”
李铮摩挲了一下下巴,好像蛮有道理的样子。
经过一整天的长途飞行,李铮已经非常累了,下了飞机又要强撑着到肯特家吃了午饭,因此被午间的暖阳一照,整个人都困顿起来。
他打了个哈欠,拍拍梁哲的手臂,“我先去睡了。有事拨内线。”说着一边用手掩着嘴,一边向酒店电梯走去。
这一睡就睡到了下午四点,饥肠辘辘地起来,李铮本想叫客房服务,却想起梁哲房间就在自己隔壁,于是他起床,拖着拖鞋向旁边的房间走去。
只是他刚走出门,就和一个二十三四岁的青年人撞在了一起。
李铮被撞得后退两步,肩膀还有些隐隐地疼痛,他揉揉自己的胳膊,抬头打量了这个青年人一眼。
平头,黑框眼镜,一身还算得体的西装,面上带着极其紧张慌乱的神色。
“对不起,对不起。哦,不,扫雷,扫雷。”慌乱之下,青年人的中文脱口而出,随即又立刻改成了发音不怎么标准的英语。
李铮还真是佩服自己的好运气,两次出国,两次都能遇到同乡。
“有事吗?”既然是同胞,自然是能帮一把是一把。
那青年人听到李铮标准的华语,眼睛里一下盛满了兴奋的光芒。
“你……你是华国人。你有药吗?退烧药!我们书记烧了一夜了,但是一时找不到退烧药。”青年人紧张地问道。
药?李铮自然是有的,作为一个生物制药行业的学者,不,就算是后世普通人,也会有随身携带常用药的习惯。
“你等等。”李铮说着,转身走进房间。
他从药瓶里导出五六粒白色药丸,用白纸包起来。
“一次一粒,温水送服。一天两次,烧退下去后,最多再吃一次巩固。”李铮说着,将纸包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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