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父亲私下乔好协议,她允许父亲在外头结识其他女人,这时候父亲也真的遇上一个好女人,这个女人也就是我後来的小妈!他们在一起是经过我母亲认同,这事情也是我母亲後来告诉我的!」
「然後呢?你的小妈就搬进你们家,和你们住在一起?」
秦天摇头。「不,小妈她拒绝我母亲的提议,她现在和她的女儿还有我父亲,也就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都住在外面。」
「那你母亲……」
秦天莞尔笑了。「你以为我母亲会伤心?错了,其实她是乐在其中!我本以为替母亲抱不平,最後才发现母亲想要的却不是我所想的那样,她要的自由就是没有秦氏的束缚,她想恢复单身,去她青梅竹马过世的国家看一看。」
「所以她已经不在了?」夏茉莉小心翼翼的问着。
秦天转过身,伸出手,往她的额头弹了一下。「就知道你心存歹念!我妈人还活得好好的,只是我和她不常见面,一年可能只有一两次而已。」
夏茉莉摸着额头。「死秦天,很痛耶!」这麽用力弹她,「我哪有心存歹念,是你故弄玄虚!」自己讲话不清不楚,企图混淆她视听,还敢那样说她。
「你放心,我母亲在加拿大住得很好,很快乐,也很幸福!」
「幸福?」一个人如何自得其乐?
「傻瓜,她住的地方就是她青梅竹马以前的居所,她告诉我,她觉得自己比过去那些年都还要来的幸福,虽然没有人陪伴着她,但最起码她的心里是充实,她满足现在的生活,她觉得每天跟最爱的人一起生活着,共同呼吸同一地方的氧气,是美好,也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事。」
听到这,夏茉莉眼眶又聚集雾气,眶边热热酸酸,「我知道你告诉我这些的用意,你没有说出口的话,我也知道,只是我没办法去释怀!」无论经过多久,那件事就像个胎记伫记在她心里,很久、很久……
秦天一把搂住她,下颚抵着她柔软的发丝,暗哑说。「很抱歉,又再一次揭开你不想面对的事,我知道我的行为很恶劣,但我更知道如果你一天没有接受这个事实,心底的那道Yin影就只能是Yin影,永远不可能有过去的一天!」
「我……那一年要不是我吵着要生日蛋糕,爸爸他也不会为了满足我而特别外出去买蛋糕,不幸的事情就在他拎了蛋糕要过马路,却被一名酒驾给拦腰撞飞,爸爸身上流好多、好多的血,他被送进医院,隔天中午不到,医生就告诉我们,爸爸走了……所以你说,我该不该死!我该不该死!这一切全是我造成的!」是她,换做任何人要如何原谅自己……
「不!不是你的错!是命运,是肇事者间接造成这样的结果,不是你的错!你该原谅自己,你不该将你爸爸出车祸的事情揽在自己身上!你听着,这是巧合,更何况这麽多年过去了,你有没有想过你妈她怎麽想得,其实她很担心你,却又不敢问你,她怕刺激你,不忍你为此再受到任何一丝伤害!」
夏茉莉偎在秦天怀里,「我想再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好好沉淀一下心情。」她当然懂他们想表达的意思,只是很多事情并非眼前看到的,还是心里所想的,而是她想念她老爸,怀念以前的童年生活,如果当时她没有过生日的话,也许老爸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也许到现在他们都快乐的生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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