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无数个理由让白芷继续前进,在他报仇犹豫的时候告诉他:
‘你看,无印不记得你了,你又可以肆无忌惮的报仇,他也不会为你伤心难过,这是多好的机会?好过你不忍伤害他。’
于是,这吻,竟成了诀别。
可是要吻的多深,才能将他的感情全都释放出去呢?
是不是很可笑,此时此刻他才知道,男子与男子之间,也可以有这样的感情。
可这感情,如此的沉重,快要压垮了他。
……
吻停了,薄唇慢慢退开的时候,拉起了一道银线,牵扯着两人的唇,他们四目相对,久久凝望。
水汽布满了大眼,它们是情动和哀怜,然后白芷就躺在无印的怀里,轻喃:
“我的名字叫白芷,草药的那个‘白芷’,这次要记得牢牢啊,因为,我,是你的仇人。”
黑眸瞬间暗了下去,白芷这淡淡的一句话,扯碎了所有情动。
白芷……
草药的那个‘白芷’……
‘嗡!’
脑中泛白,嗡嗡直响,这名字对无印来说是陌生的,可偏偏这陌生,让他烦躁。明明怀里的人儿说他们是仇人,可为何他从那双大眼中看不到一点仇人该有的憎恶。
突然,无印站起身,任白芷摔落在地,掌心一动,催动了立在地板的黑剑,它似听到了主人召唤,随着那股内力直接奔向主人的手心。
下一刻,无印破门而出,只留下强大的杀气辗转四周。
白芷半倚在地上,心猛的一紧。
不是因为无印的骤然离去,而是因为那人走之前升腾的杀气。没错,他早该注意到的,在无印与他对峙的时候,不,从无印踏进这个木屋开始,就算无印用剑指着他,他也没有感觉到那人的一丁点杀气!
胸口开始疼起来,竟是伤口的血已经染红了地板,此刻,他才察觉到另外一个人的气息,这气息熟悉,就算他趴在树上的木屋里,也依然感觉得到,是那老者!
木屋建在非常粗壮的树枝上,这树与四周的树有着差别,它是由粗细相同的两棵树缠绕而成,大概是幼苗的时候就缠在了一起。
无印手中执剑背在身后,待清楚的感觉那人的方向的时候开口:“何不出来一见。”
“呜呜呜……”
低沉的篪声先奏,引出蛇群,它们缓缓爬出树丛,像开垦一条道路般等着主人的到来。
篪声停,树林中走出一位老者,他一身补丁麻衣,腰挂酒葫芦,花白的头发和胡子似乎不常打理,乱糟糟的很邋遢。
一张娃娃脸本是严肃出场,结果不出片刻,就变得扭曲起来,老者手拿短篪,对树下的人指指点点,“诶诶诶,你在我家门前干什么呢你,这是你该来的地方吗?”
黑眸未动,无印站在树下看着老者,清冷道:“你就是晋修。”
“羞什么羞,这是我家我羞什么?”老者扁嘴,没好气的看着无印。
“昨晚偷袭的人是你。”
无印只是在陈述,既不打算与老者周旋,也不准备让老者回答,但是老者哪能沉默啊,他嚷嚷,还跳了起来,“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偷袭你们了,现在这年轻人说话怎么这么张狂啊!爹娘怎么教的?”
黑眸一凛,似乎不需要再说什么。
老者这才反应过来,像说漏嘴一样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他可不正是说漏了嘴吗?人家无印根本没有说是‘一个人’还是‘几个人’,他倒好,直接说出了‘你们’,这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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