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成了植物人以后 - 第十九章 宴会/大厅里zuo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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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了两天,任粟Jing神状态很不好,参加酒会也显得十分勉强。

    毕竟是半个月前订下的晚宴,不可能推掉,梁成鸣只好把他从床上挖起来,笑嘻嘻的说你这个小祖宗就熬一会儿吧。任粟满脸病容,慢吞吞的穿衣,还在垂死挣扎:“能不介绍我吗?”

    梁成鸣笑得有些冷了,“怎么,不愿意让人家知道你是我的人?”

    见任粟吓得一抖,又抚摸他的后脖颈,“别怕,我会在你身边的,没人敢说什么。你要是不想在那儿待着,宣布完结束自己先回来也行,我知道你不喜欢人多的地方。”

    他仿佛很无奈的,给任粟披上了一件外衣,“你呀,就是小孩子脾气,还不如我家梁冶。”

    听到提那个人的字,任粟心里泛起一股酸苦,直涌到了嗓子眼儿。呆在卫生间干呕了一阵,什么也吐不出来,反而发现镜子里的自己憔悴如幽灵。

    那天梁成鸣赶到时,他哭得快昏厥,也顾不上丢脸及其他任何情况,只觉得天塌地陷一般,自己干了世界上最坏最恶毒的事情。他揪着一条死理,认为自己做的是对的,梁冶绝对不值得信任,绝对不是一个好人,然而理智上的认识并不能安慰到心灵上的感受。那种难过,直接导致高烧昏迷,莫名其妙的病了两天,头还是晕晕的。梁成鸣问他怎么回事,他就说想家了,这个理由可以说无往不利,再怎么觉得蹊跷也不好继续问下去,实际上他哪里有过家。

    梳洗穿戴后从卧室里出来,任粟并没有按照准备好的衣物打扮,还是平时简单的白衬衫黑裤子,加上形容憔悴,瞧着很是萎靡。梁成鸣看了他一眼继续打电话,溜达着往外走去,一个小时后却是把他的生活助理又召唤过来。

    “怎么回事,谁欺负你啦!小脸皱得跟苦瓜似的,你怎么就那么可怜哪?”祁chao一来就笑开了,清亮嗓门响彻楼梯间,快活得像只叽叽喳喳叫的喜鹊。

    任粟害怕听到他的打趣,低着头绕路走,被祁chao一把拽回来,捏着脸问:“一见到我就躲,我哪里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怎么地了,我冤不冤呢!”

    ?

    任粟让他捏的仰着脸,嘴角扯开,艰难的要求放手。祁chao看他一副好欺负的样子,早就手痒,这时就坚决不放,一定要把人捏的东倒西歪。他看起来细条条的,力气却比任粟大得多,那手劲儿钢筋铁骨一般。

    梁成鸣进屋后,看到两个漂亮的年轻人玩笑打闹,就好比主人看到宠物嬉戏,自己笑呵呵的在下面观望好久。后来宴会时间临近了,他才不得不把两人拆开,命令祁chao把任粟好好装扮一番,自己有事先走一步。

    “哎呀,知道了,你就放心吧!”祁chao在楼梯上遥遥的送出一个飞吻,响亮的答应下来。

    一回头,对着任粟上下打量,一双好看的凤眼满是挑剔与嫌弃,最后说了句:“就这副打扮参加宴会,想让人家把你当成要饭的还是叫花子啊?”

    ?

    作为一名Jing致,祁chao平生什么都能忍,唯独不能忍受粗糙与邋遢。他对任粟这个人毫无好感,甚至可以说严重鄙视,对他的模样却是由衷的欣赏,此时看他脸色苍白黑眼圈浓重还神思恍惚穿着土里土气的旧衣服,便感到暴殄天物的愤怒。一双Jing致玉手伸了过去,磨刀霍霍准备行动。

    任粟好不容易躲开他的魔掌,又要陷入蹂躏当中,吓得掉头就跑。两个人在走廊上追了一圈,最后以祁chao的胜利告终,把人拖下楼带到沙发前,用自己带来的化妆品化妆。他粗鲁的梳着任粟的头发,手里挤了两大团ru霜,刷漆似的往任粟脸上涂。

    任粟头皮被扯疼得眼泪汪汪,耐不住生气了,叫道:“我是男的,不需要化这么浓的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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