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一年回家的天数加起来还没有一个月。于是乎闻暮雨可以依赖的亲人多数时间就只有李云一个。母女两人相伴多年,母慈子孝,情分自然与众不同。
发现李云是被人害死的,还是被熟悉的人为了钱害死的,闻暮雨会失常一点也不奇怪。倒不如说如果闻暮雨发现李云被人害死后还能无动于衷,常舒阳才会觉得闻暮雨已不是闻暮雨。
杨玉洁进入房产中介后没过多久,李全也闯进了房产中介。关于闻暮雨的这个大舅舅,常舒阳也托人做了一些调查。调查的结果让常舒阳既愤慨又心痛。他怒的是李全和杨玉洁夫妻的所作所为,痛的是闻暮雨居然在那么久以前就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承受了那么多的伤害。
他终究是到她身边到的迟了。好在他还来得及到她的身边……
暗自发誓只要自己还在世为人一天就不会允许任何人动闻暮雨一根指头,常舒阳不知道闻暮雨早已死过一次。死过一次的闻暮雨不相信任何人,包括站在她身边的他。
闻暮雨的心已经冰冷,灵魂中唯一支撑着闻暮雨前行的余热是恨、是复仇!是毁灭所有敌人的恶意!
为了讨人喜欢,为了做“好人”,为了成为“善人”所塑造的低眉顺眼的假面具已经崩溃,闻暮雨已经无法再次用“好人有好报”这句话来欺骗自己。如果上天不让恶人有恶报,她就做那恶报!
看完了李全刀捅杨玉洁的闹剧,闻暮雨也不多留。她主动找上了梁悦。
“这些给你。”
酒店三十楼的空中休息室里,闻暮雨用手指敲了敲桌面上的文件夹,旋即自顾自地端起了摩卡。
“这是什么?”
梁悦一边问着一边拿起桌面上的文件夹翻开。
褪/去了特效化妆,今天的梁悦穿了身当下年轻人里正流行的糖果色羽绒服。明亮鲜丽到令人觉得廉价的颜色在这个配色高雅素净的休息室里显得异常的扎眼。好在这个时间休息室里的人也不多,梁悦自己也不在乎他人投来的视线。
而且实话实说,鲜艳的洋红色羽绒服穿在梁悦的身上确实好看。她年轻的脸庞被鲜艳的羽绒服衬得如雪似玉,羽绒服敞开的襟口更是不经意地暴露出了她尚显青涩但凹凸有致的身体曲线。少了一分在梁家时的压抑沉重,多了几分娇艳俏丽。眼睛因为自信而变得明亮,气质虽与高雅端庄无缘,却也是大方自然不做作,令人不由得多上一分好感。
闻暮雨笑笑,并没有正面地回答梁悦的问题。
“你以后姓郝,叫郝月。”
望着睁大了眼睛一目十行地确定着文件内容的梁悦,闻暮雨清楚地将梁悦手上的颤/抖与眸光之中的难以置信尽收眼底。
“你是弃婴,几个月大的时候就被丢在了红花孤儿院的门口。你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姓谁名谁,你只知道孤儿院里的老师告诉你你手上戴着一根写了‘郝月’的布条。”
闻暮雨像是在讲故事。她的声音轻缓温柔,直如泉水击石,动听至极。
“不是没有人想要收养你,是你一直把红花孤儿院当家,照顾着家里的弟弟妹妹们。红花孤儿院费园之后你就辗转着四处打工想要继续上学,无奈你依然没有钱上高中……有对无子无女的外国夫妇听说了你的事情,他们很同情你,也很想帮助你。只要你点头。”
震惊过度使得梁悦的表情不辨悲喜。她张着嘴哑然地抬起头来,一副想问闻暮雨这是在说些什么的模样,又在对上闻暮雨平静的双眼时神色变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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