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味道的确不错,但是实在不像表哥他们说的一沾就醉立马倒地呀!”
杨小糖的话音还未落, 对面的鹿桓倒是砰地一声趴在了桌子上, 双颊酡红, 显然是醉死过去了。
阿绶嘴角抽搐了一下,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旁边的白徽极其风sao地解了衣衫,吊儿郎当道:“师弟酒量不行, 这才一小坛,就倒下了。”他摇头晃脑地起了身,然后推开了临街的窗户,风情万种地倚在了窗台上,朗朗笑道,“两位师妹,你们看这月色,是不是如水如玉?”
“月色?”阿绶和杨小糖一齐看向了外面,只见太阳还未落山,西边的天际有大片大片的红霞。
白徽回眸,飞了一记媚眼,风sao的腰一扭,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把折扇,就打开雅间大门,走出去了。
阿绶和杨小糖面面相觑。
。
“这是……醉了还是没醉?”杨小糖有些迟疑,“白师兄之前看起来不是这样的吧?”
“大概……大概是醉了吧……”阿绶拿起黄酒闻了闻,“这酒很容易醉吗?”
“呃我挺好的呀……”杨小糖又拿起了之前放在白徽和鹿桓那边的酒坛子闻了闻,“他们喝的不是和我们的一样吗?”
“唔……大概是我们俩天生酒量好……”阿绶只能得出这么个结论了。
“那是……我爹号称千杯不醉哒!”杨小糖哈哈干笑了两声,又侧耳去听外面的动静——白徽出去之后,一楼顿时热闹了很多,但在雅间中,却听不太真切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们要不要下去看看……?要是白师兄酒后……呃,被人占便宜了?”
“应该……不会的吧?”阿绶的语气是不确定的,“这么明显大男人,谁会占他便宜……”
“一个爱慕美色的女人?”杨小糖掏出帕子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阿绶,我忽然好紧张怎么办!按照以前在京中听过的故事那样,这个时候难道不应该是我俩醉死了,然后鹿哥和白师兄还清醒着么!为什么到了杭州,这个故事就反过来了!”
就在这时,从楼下传来了白徽的一声嚎叫,真真是绕梁三日都不绝,在雅间都听得一清二楚。
“下去看看?”阿绶看了一眼醉得不省人事的鹿桓,又不太放心。
“我下去就好了,你看着鹿哥……别让鹿哥也跑了啊……”杨小糖抹了一把脸,“阿绶,我忽然觉得男人真不可靠哦……长得再漂亮也不可靠……哪里有自己把自己灌醉的道理啦!”
这么说着,杨小糖推门下楼,循着白徽的声音找过去了。
。
一楼的德胜楼热闹非凡。
人山人海,里三层外三层,就连掌柜的都被挤在外面。
人群的最中央,是被一个艳丽女人正压在了桌子上的白徽。
杨小糖站在楼梯上往下看,才没有被人群给挡住——然后才看清楚了白徽那张秀色可餐的脸蛋,噙着雾气和水汽的迷蒙双眼,微微张开的花瓣一样的红艳艳的双唇——她忽然觉得心扑通扑通乱跳了起来,脸上觉得有些发烧。
那艳丽的女人压住了白徽,半个手掌都伸到他的衣服里面去了——要杨小糖说,那也不算伸进去,白徽下楼之前,衣服都已经解开了——而白徽仿佛一直想挣扎,却被那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女人给制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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