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受不了他色迷迷的眼神。”何芙在发牢sao。
柏彦婷笑了笑,说:“我女儿长得怎样我清楚,他要是对你不色迷迷,那才奇怪了,男人都好色,何况是中翰,你自己克制一下,先治病再说,这家伙居然连Jingye治疗脱毛的偏方也懂,早知道如此,我就不费这么大的劲演戏给他看,直接让他给你治病得了。”
何芙道:“戏还是演的,直接开口求他,我们哪还有脸面,羞都羞死了,指不定他色心一起,就要我跟他上床;现在则不同,是他主动提出来要给我治病,我就可以高姿态要求他不可逾越等我三年的承诺,我虽然喜欢他,但不谈谈恋爱,不花前月下就让他得到我,我岂不是太掉价。”
偷听到这,我不禁恍然大悟,原来何芙早与柏彦婷商量好如何治疗掉毛之策,母女不好意思直接向我要Jingye,于是编造一系列谎言,唉,虽然这些谎言对我没什么害处,但女人爱撒谎,爱演戏可见一斑。
“你想要他跟你谈三年的恋爱啊?”柏彦婷吃惊问。
“嗯。”何芙幽幽道:“其实,他去县里工作后,我们会更少见面,三年时间,也未必能有几次花前月下。”
柏彦婷轻叹道:“妈理解你的心思,不过,偏方这东西谁也说不准,万一偏方不行,你还是要跟他上床,反正你们的事已经订了下来,早一天,晚一天你都是他的人,上床就上床呗,上床了再慢慢谈情说爱,花前月下也行啊。”
何芙道:“我就是不想让他轻易得到我,太容易得到手的东西他不会珍惜。”
柏彦婷急了:“话是这个理,但你要治病,别说等三年,三个月你也等不起。”
何芙沉默了一会,依然倔强:“但愿他的Jingye真像妈说的那样神奇,否则我情愿让毛掉光光,也不能随便把身子给他。”
听到这,我郁闷欲哭,柏彦婷更是着急:“小芙,你胡说什么,你明明也想……”
“我没想。”何芙顶了一句。
柏彦婷冷哼一声:“妈是过来人,你瞒不了我,看了半天,你早动心了,刚才你找借口点蜡烛,实际上你高chao了,腿发软着,你去浴室,实际上是去洗掉流出来的东西。”
“妈。”何芙嗔怪,耳听一阵撒娇声,估计是何芙被戳穿了心事,羞急之下扑到柏彦婷的怀里,不一会,何芙小声嘀咕:“他怎么去这么久?”
我一听,赶紧吆喝着跑出浴室,急匆匆地来到沙发边,母女俩仍在窃窃私语,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见何芙满脸娇红,美得不可方物。
“干妈,你穿上。”我温柔地给柏彦婷穿上浴袍,母女花靠在一起,简直诱惑无限,我下体急剧膨胀,幸好我也穿上了浴袍,否则一定丑态百出。
柏彦婷妩媚道:“谢谢中翰,好男人就应该这样体贴,刚才我跟小芙又打了一个赌,说你一定会拿浴袍给我,小芙死活不相信,现在我又赢了。”
“能赢什么呢?”我笑眯眯问。
柏彦婷道:“我替你赢了一个吻,等会,你可以亲一下小芙,干妈帮你帮到这份上,可是尽心尽力了。”
我大喜过望,“噗通”一下跪在柏彦婷脚边:“谢谢干妈,谢谢柏阿姨,谢谢文燕姐,谢谢丈母娘,谢谢……”
“好啦,别说了。”柏彦婷突然阻止了我,我一愣,“老婆”两字硬生生挂在嘴边,说不是,不说也不是,其实,柏彦婷知道我想说这两个字,她制止我说出来,估计是难为情,反而是何芙颇为激动:“我妈妈把身子给你了,你又送了婚戒,那我妈妈到底是你什么人?”
我一机灵,赶紧抓住柏彦婷的双手,深情道:“谢谢老婆,我爱你。”
“快帮小芙,别弄伤了她。”柏彦婷向我飘来一个带泪花的媚眼。
我笑嘻嘻地直点头,膝盖挪到何芙脚边,回身取来刮胡ye挤出,柔声道:“来,把浴袍掀了,把腿打开。”
何芙大窘,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忸怩了半天,才缓缓分开双腿,解开浴袍,露出了迷人的rouxue,几片红润Yin唇娇艳欲滴,看得我浑身发抖,下体硬到极点,何芙见我痴呆般模样,更是羞得无地自容,一双美目狠狠瞪过来,怒问:“你有没有帮人刮过?”
我定了定神,正色道:“没有,但我经常刮胡子,知道如何弄,你就放心吧。”
何芙看了看柏彦婷,又看了看我,羞道:“刮就刮了,你别……别乱摸。”
“请放心,请放心。”我连连哈腰点头,心想,等会不摸个够,我李中翰三个字倒着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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