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等!”慕容瑜跳了起来:“什么书信, 我根本没收到, 我昨晚……”
她说到这里, 脸突然僵住了。
“你没有收到那封书信?”
“那个……昨天大约酉时刚过的时候, 我倒是收了白乐乐一封信的。”慕容瑜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我当时急着出门,匆匆忙忙看了一遍,她好像是约我丑时去他们家……”
“你去了?”
“当然没有!”慕容瑜一脸奇怪的看着他:“你知道的,我讨厌白乐乐,白乐乐更讨厌我,她约我八成是找机会暗算我,我才不要去!”
整个大厅里鸦雀无声。
“怎么了?”慕容瑜心里毛毛的,不知怎么有点底气不足:“有一个非常讨厌你的人,突然三更半夜约你到她家去,难道会有什么好事吗?”
“白乐乐死了。”
“喔!她死了跟我……什么?”慕容瑜瞪大了眼睛:“死了?”
“对,就在你躺在花怜怜的腿上喝着酒听着曲的时候,在约你见面的那个地方被人杀死了。”慕容极冷冷的看着她:“死的极其凄惨,非但被人割破了咽喉,还被挖走了胎宫。”
“我没有躺在怜怜的腿上!不对!我跟白乐乐的死没关系,我根本没去她家!”慕容瑜脑袋打结语无lun次:“哥,你是知道的,我就算再怎么讨厌白乐乐,也不可能跟弄死她这事有关系吧!”
虽然厅里的人多数都是白家的人,但也没人真信慕容瑜是凶手,就连白乐乐的亲爹白麟魁,也觉得慕容瑜杀了自家女儿这事听着就不太可能。
“郡王,这事是不是有所误会。”白麟运说道:“就算乐乐约了郡主见面,郡主并未赴约,说不定就是那个时候撞到了真凶然后受害的啊!”
“对啊!”殷玉堂也在一旁帮腔:“你莫要吓到了小鱼,好好问问她就是了。”
“薛知事方才着人告知,说白乐乐与之前几起凶案的死者有不同之处。”慕容极不紧不慢的告诉大家:“虽然手法相同,但白乐乐之死并非因为割断咽喉,凶手是为了掩饰致命伤处,才将尸首伪装成那副摸样。”
“慢着。”晏海突然出声:“不是说上京之前的凶案,并无取走胎宫一事吗?为何方才郡王又说,白小姐被杀害了之后又被取走了胎宫?”
慕容极睨了他一眼,一副不怎么想和他说话的样子。
“是啊!”殷玉堂也发出了疑问:“我方才就想问了,为何有胎宫一说?不是都被割断咽喉而死吗?”
“那是在王爷离开上京之后,最后的两起凶案之中,受害的女子都是被挖去了胎宫。”他的话慕容极倒是不能不答:“而自那之后,凶手的踪迹也不再出现。”
殷玉堂看了一眼晏海。
晏海低着头,好像刚刚根本没有说过话。
“那薛知事可有说,致命之伤究竟……”
“箭伤。”慕容极瞪了慕容瑜一眼:“一箭入腹,脊背亦被震裂,乃是强弓所致。”
“什么叫箭伤?”白麟魁终于忍不住了,走到慕容极面前:“薛知事可是验出,我女儿是被慕容瑜的弓箭所杀?”
慕容瑜天生神力,能够拉开数石强弓,这件事在上京也是人人皆知的。
“白二老爷!”慕容极居高临下地冷冰冰地看着他:“就算慕容瑜如今确有嫌疑,但她终究是我慕容氏的郡主,在尚未定罪之前,任何人都不可污蔑她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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