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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冯千云接受采访的时候跳了出来,打着替老同学申冤的旗号说:“怎么可能呢!那孩子都那么大了,要真是窦燃的孩子,那他上大学的时候就有孩子了。可他上大学的时候,并没有谈过恋爱呢!这一点我可以证明,请大家不要以谣传谣。”
这几天,窦燃除了给新杀青的戏配音之外,什么都没干。
刘瑞君一看见他到公司瞎晃悠,就愁的直咧嘴。
“的第三期节目今晚播出,燃哥你有什么感想吗?”
刘瑞君没话找话地说。
实际上,就是有气想要找个地方撒。
窦燃“嗯”了一声,慢慢地抬起了眼皮,又“哦”了一下,才说:“节目挺Jing彩的。”
“对,Jing彩至极。”刘瑞君气的咬牙切齿。
可总不能真的一口咬死他。
转而又问:“我就搞不明白了,你这人设也要塌了,那你的白月光还追不追了?”
不提这茬还好,一提这个,影帝的头顶上顿时Yin霾密布。
这次,他抬起了头,眼睛里的光闪了又闪,好半天后说:“哦,我就是在等她啊!”
“等等等,你等到你儿子结婚、孙子娶媳妇去吧!”刘瑞君恨铁不成钢地吐槽。
窦燃又低下了头,不想理他。生气。
他心里不是不着急的,也急啊,可他还是准备再等一等。
凡事都不能着急,但凡是能玩谋略的人物,可没有一个是急性子的。
夏晴多都等好多天了。
等到第三期的节目播出完了,夏野和窦燃的话题再一次上了热搜。
她抱着手机翻来翻去,可没几个说好听话的。
她再也忍不下去,翻出了蒋海语给的那个手机号码,发了条信息。
[你赶紧声明一下,小孩子家家乱说话,你放心,我不会再让夏野乱说的。]
毕竟人家是有女朋友的人了。
她虽然不怎么喜欢冯千云,可她也不能害窦宝。
睡没睡过的,她确实不记得了。
但大一那年的革命友谊,夏晴多记得很清楚,历历在目。
手机在洗脸台上嗡嗡地震动了两声。
窦燃正在洗澡,他赤|裸着双脚跨出了淋浴区,顺手拉了一条毛巾,遮住了腰部以下的三角区。
身上的水珠来不及擦干,顺着他紧实的肌rou,慢慢地滑落了下去。
点开手机,打开信息。
一条陌生号码映入眼睑。
看见那条信息的内容时,他的神采飞扬,整个人熨帖极了。
虽然过去了这么多年,但窦燃并没有忘记。
急性子的人经过岁月的磨砺,看起来是沉稳了不少,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十八岁的夏晴多说风就是雨,可不是一刻都等不及。
都三十二岁了确实有所长劲,可还是等不及。
窦燃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复信息。
而是打开了电脑,找出了自己那段早期接受采访的视频,又罕见地登陆了微博。
“哦,大学啊,有一个想谈没谈成的姑娘,不过后来她不见了。
嗯……就是那种彻头彻尾地消失在了我的生命里。
我低沉了大约有两年,后来毕业,正式入行开始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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