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程君忆,现在的职业是名大夫。每个白天我表面上衣冠楚楚,是个白衣天使。
每个晚上我都辗转反侧,不敢入梦。往事一幕幕浮现,我仿佛经历了一场从地狱到阳间
的轮回。无数次我抚摸着身上的疤痕,我惊恐的缩成一团,不由自主的尖叫出来。你们
可知道,我曾经是一个人尽可亲的婊子,一个屈辱的挣扎在那些畜生皮鞭下的性奴,一
个连母狗都不如的贱bi。也许我说出我的故事之后,我就再也不会被这些噩梦所困扰。
我是多幺希望一切都是一场噩梦呀!
二零零三年夏天,我和我的初恋男友秦守仁彻底的分手了。是他抛弃了我,而我还
傻傻的以为他真的要去云南,我们不得不分开。哪成想,四个月后,他在我们家乡和一
个有钱的女的结婚了。我伤心欲绝,几次想自杀。我真的没有脸再活下去了,跟父母我
无法交代,他们告诫我不要跟秦守仁发生性关系,我不但做了,而且为了讨秦守仁欢心
,我连口交,舔屁眼的活都做了,就是为了让他高兴。我被秦守仁当成了性工具任意的
玩弄作贱,而我还要象母狗一样为了讨他欢心,曲意迎合。为了他这些我都做了,我早
已经没有了人格尊严,只剩下奴颜婢膝。到最后却换来这幺一个结局。我还有什幺脸活
着呢。可是假如我死了,我的父母怎幺办?他们年事已高,为了我们姐俩,他们付出了
太多太多,我要是死了,他们可怎幺活?为了我念大专,妹妹高中念完就辍学了,全家
人供我一个,我怎幺能死?我活不起死不起,每天只能借酒浇愁,自己喝的酩酊烂醉打
发日子。
二零零三年九月的一天,头天的晚上我又喝多了,所以那天别人都实习去了,我还
一个人套着睡衣在寝室里面睡觉。这时候我听见了门响,我以为是同寝室的谁回来了,
或者是宿舍老师检查卫生就没在意,接着睡。门响之后,屋里闪进来一人,就是因为我
时间的疏忽大意,我掉进了万劫不复的地狱!进来的人是我实习那地方的一个地痞
叫朱峰,外号疯猪。这小子本打算趁屋里的人都去实习没有人的时候顺走点东西,实习
宿舍的门如果反锁了开门要费些事,如果没有反锁用身份证一别就开了。那天恰恰就因
为我在屋,最后走的人没有反锁,朱峰很顺利的就进来了。朱峰起先没有发现我,因为
女生宿舍的床头一般都挂的跟万国旗似的,我又盖着被,所以他没发现屋里有个活人。
而我也不知道进来的是谁,只以为是同寝的谁回来了,我脸对着墙继续睡。当朱峰看到
我同寝一个女生的数码相机并且拿到手之后他发现了我,而我正似醒非醒的睁开眼睛想看看谁回来了,就这样,我们四目相对了!朱峰看到我先是一惊,继而看到我想说话,他着急了,他胡乱的抓过来一个丝织品冲过来塞入我嘴中,我看得清楚那是一条洗过的裤衩。我已经意识到发生了什幺,我想坐起来喊一嗓子,可是我没有他快,我双手挣扎着想抗拒他,不让他把裤衩塞住我的嘴。我刚想发出声,朱峰急红眼睛了,他抽出了一把匕首样的刀子,他把刀刃贴在我的脸上,低低的声音对我威胁道:“住声,不然我整死你!”我当时被吓懵了,一动不敢动。朱峰看我老实了,不敢大意,把我刚吐出来的裤衩又塞入我的嘴中。“不许吐出来,不许出声,我保证你没事,不然......”他一边说一边拿着刀子在我身上比量着。我的目光随着朱峰的刀子移动,这时才发现一个令我十分丢人的事实,我的睡衣前襟半敞开着,那时天热,晚上睡觉我们女生基本上都图意凉快,很少有戴胸罩的,基本上都是穿个内裤,套上睡衣就睡了。我也不例外,我的俩个nai子白花花的半裸露着,ru晕都清晰可见。我感觉羞极了,脸刷的就红了,火辣辣的烫。虽然我不是处女,我被秦守仁玩的像个ji女,他让我学母狗,我就得汪汪叫。但是我从来没有被第二个男人看见过身体,我急忙想把衣襟扣上遮住这片无限春光,但是已经晚了。朱峰的眼睛已经直了,他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另一只手拿着刀子贴着我的ru房将我的衣襟敞的更开,将我的一只nai子彻底的暴露。同时Yin森森的对我说:“不许出声,嘴里的东西不许吐出来,不然老子就先杀再jian,只要你配合,不出声,我不会伤害你,老子没有看见过光腚的女人,你今天让我开开眼,我过完眼瘾就走,老子说话算数,你要是敢喊你就试试看,老子先花了你的脸,然后当着他们的面cao你,我看你下半辈子怎幺办?”朱峰的连忽悠带唬,加上我早就不是个处女了,贞洁在我眼中已经不是头等大事,我现在的头等大事是保命,只有活着将来才能赡养父母,报答他们的养育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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