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圣贤书,才知道什么是是非黑白,什么是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
“疯了,疯了!”宋二老爷被满嘴忤逆之言的二郎气的又是跳脚又是原地打转,“我怎么就教出你这么个吃里爬外的东西,我问你,你究竟去不去!”
二郎倔强的看着宋二老爷,笃定的说道:“不去!”
“啪!”气急之下,宋二老爷转身将书案上另一块砚台抓了起来,直接朝二郎头上砸去。
二郎嘴角一抽,眼见暴怒的父亲手中那方砚台离他越来越近,一瞬间的心悸之后,反倒是镇定的缓缓闭上眼睛。
与其做那样违心的事,他到宁愿被父亲砸死。
死了干净,家里污七八糟的样子,哪里还像一个家。
明志堂那边,大哥大嫂蜜里调油,日子过的有声有色。
三房那边,三叔三婶恩情不减当年,日子有滋有味。
至于四房,四叔四婶老来得子,日子更是锦上添花。
放眼望去,整个镇国公府,唯独二房是个例外。
例外到他根本不想回家。
“哐当!”
宋二老爷手中的砚台直直砸向二郎的额头,顿时殷红的鲜血汩汩直流,片刻功夫,二郎脸上便多出了几道触目惊心的血道子。
二郎就像木头人一样呆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鲜血流淌。
宋二老爷立刻傻眼,像是手中抓着的不是砚台而是一个及其烫手的硬石头一般,避之不及的扔掉。
惊骇之余,满脸戚戚之色。
二郎分明动作敏捷反应迅速的,刚刚那样的突发状况他都轻而易举的避开,这一次,他为什么不躲开。
就是知道二郎能躲开,他才如此的,不过是为了吓唬吓唬他,又不是真的要弑子。
宋二老爷布满血丝的双眼死死地盯着二郎,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时间屋氛诡异的静默下来。
最终,还是二郎沙哑的声音打破了这沉默。
“父亲若是没有别的吩咐,容孩儿告退!”二郎声音平静的没有一丝起伏,仿佛根本没有发生刚才那一幕一般。
可他越是如此,宋二老爷心头越是难受,看着儿子满脸的血迹,宋二老爷很想抬手为他擦拭,很想问他是不是很疼。
可话到嘴边,宋二老爷却只是生硬的说道:“孽子,回去吧,在这里也是凭白惹为父生气。”
做父亲的,哪有在儿子面前低三下四的道理,如此,视父亲的威严为何物!
二郎眉尖一抖,心头一股剧痛袭来,“孩儿不孝,孩儿告退!”几乎是颤抖着说完这句话,二郎转身抬脚离去。
曾几何时,那个将他捧在掌心的爹爹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现在这个心肠坚硬父亲。
爹爹和父亲,尽管指的是同一个人,可在二郎心里,却有着截然不同的意义。
如今,他没有了爹爹,只有父亲。
望着二郎落寞的背影离开,宋二老爷心头突然一阵酸软,不过这酸软并没有持续太久。
他有许多其他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怎么能为了一点孩子的事情就把他的宏伟大事耽误了呢。
或许二郎此时不能理解他,可等到他除掉宋徽,让二郎顺利的成为镇国公府的世子那一刻,他相信二郎一定会感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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