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白眼,把裙子往摊儿上一扔,扬长而去。
谭明明等人赶紧拿上挑好的衣裙,嘴里喊着“梅姐姐”,跑着追去。
很多人不由自主的追着校花、系花、班花而去。
不仅如此,接下来的几天,不停地的有人往给她送礼物,当然不是仰慕交友。
无论男女,在卡片上写的全是道歉的话,什么有眼不识泰山等等,搞的她很不耐烦,直到突然有一天,秦梅拉着大红的行李箱,穿着大红的背心套装,视若无睹的把衣服,各种杂物往行李箱一装,大步离开校园,从那之后,再也没有出现过东科大的校园。
有人说她退学了,家里给安排了工作,也有人说她出国了,家里早安排好的。
总之,她像一个戴着面具的仙子在东科大生活将近四年,四年里,关于她的流言蜚语永远纷纷,当有一天她把面具揭掉,人们刚看清她的面孔,却是她消失的时刻。
对东科大很多人来说,秦梅是一团谜。
而对曲飒来说,她像一团烧的红彤彤的火,来的快消失的也快,留下的,是永远不散的热情与洒脱。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且说秦梅风姿绰约的离开之后,刘涛冲其他三人眨眨眼,忽而大喝,“打他!!”
声音大的简直冲破天际。
或许被打多了,方行正条件反射的抱头,蹲地儿,曲飒很奇怪,这货为何不跑?正常人眼见要挨打不是应该跑路么?上回也是这样,她搞不懂。
“你妈种地的?”刘涛拳头如雨点落在方行正身上,一边打一边吼。
小个子姜海接上,“你爸打铁的?”
“你姑姑整天出去要饭?”尚思河犹豫两分,拳头还是砸了下来,不过他向来温柔,那拳头看来只是挠痒痒。
“你爷爷是贡生?”一家子被说个遍,轮到吴宝玉实在说无可说,便提起了方家老爷子,只是他拳头还没落下,方行正兔子似的蹿起,“我爷爷就是前朝贡生!”
丫的,可找到还击的理由,吴宝玉一拳没打出还挨了一拳,气的简直跳脚。
方行正把长长的汗衫往后一甩,头一歪道:“我妈喜欢种地,现在还捯饬呢。以前上山下乡,我爸就是个打铁的,家里穷的揭不开锅时,可不是我姑姑出去讨饭,三五天就要一堆剩窝窝回来,要没她,我早就饿死了。”
细细论起来,这些并不全是假话。
然而这几年这货天天在宿舍哭穷,整天不是借这个就是吃那个,“坑”苦了兄弟们,所以刘涛等人并不买账,四人互相望了望再次蜂拥而上。
方行正狼哭鬼嚎,廖勇眉头直皱,做生意呢,闹成这样怎么行?家里老爹当官儿怎么了?他和曲飒还要吃饭呢!
在廖勇的制止下,兄弟五个很快结束嬉闹,方行正恢复正形,一本正经的吆喝起来。
让人奇怪的是,尽管他们一行人的表现令人震惊再震惊,衣服却没卖出去几件,一整天下来,售卖出去的连三十件都不到。
晚饭,方行正挨宰请客,原本早上大家讨论还要喝庆功酒呢,结果却这般……众人不忍方行正破费,一人只吃了一碗清汤面,完了彼此互相加油鼓励,夜幕降临时方才散去。
深夜,曲飒对着堆积如山的衣服发呆,她实在想不明白问题出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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