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又不怀好意,到嫁人以后,害怕夫妻之事,也不稀奇。
“我应该更耐心更温柔待你的。”他叹息着说。
姚白栀没接这话,她端起茶喝了两口,突然问:“你说那段时间是你们最快活的时光,有什么特别的事吗?”
“真说起来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朝夕相处,温馨自在。你养了两只猫儿,分别取名攻城、攻掠,我觉得这名儿格外有杀伐之气,你说只是见这俩小家伙捕鼠厉害,随口取的。”
姚白栀:“……”
攻城、攻略,颠倒一下不就是攻略成功吗?!果然是她的风格!
“这么说,你给猫儿准备的那些东西,也是来自你们前世养猫的经验了?”
她连着说了两次“你们”,严昭敏感的察觉到,想纠正她说是“我们”,却怕惹她不悦,咽回去没说,答道:“是我看你做了那些小玩意,照着叫人做的。我也是那时才发现你虽然体弱,却有一颗不同于一般闺阁女子的心,我第一次听说你最喜欢的诗是时,就不觉得攻城、攻掠这两个名字奇怪了。”
说着想起什么,严昭脸上笑意加深:“那时我也教你练字来着,你还用我教你的字体每天写随笔,”说到这儿,他唇边的笑意突然消失,一股深沉的悲哀涌上面庞,“可惜等我看见那些记录了你每日喜怒哀乐的文章时,已经晚了。”
“你什么时候看到的?”这应该就是好感度达到一百的关键事件了吧?姚白栀有点紧张。
严昭沉默片刻,才叹道:“就是你得知两道诏书、写下决绝书后。”
他其实从来没有想过立别人为皇后,登基后之所以拖延立后一事,主要是为了压制姚汝清。在那时的他看来,姚白栀是他原配妻子,只要他对她一如既往,宫中没人敢对她不敬,晚些日子册立,并不要紧。
可没想到阿栀得知他和姚相的矛盾、劝说无果后,竟自己带人搬回了东宫。等严昭送完嘉泰帝灵柩入皇陵,她还求他放她出宫,说情愿出家、青灯古佛过一生,这样姚汝清就不是外戚,也免了他们之间的争执。
严昭当然不肯,也有点生气,觉得姚白栀故意以退为进,帮着父亲逼迫他。
正巧这时边疆异族内乱,边将上书,请朝廷增兵加粮饷,趁着异族两败俱伤时击溃他们,让他们至少几十年内无力扰边。严昭同意这个计策,令太尉会同兵部、户部商讨具体事宜,然而六部都在丞相管辖之下,太尉位虽崇高,近年却并无实权,事情一拖再拖,拖到异族新王统一各部,严昭的万丈雄心也落了空。
他气急,终于采纳了王经的计策:拿两道册立皇后的诏书跟姚汝清摊牌。
“我爹可不是为一己私欲怠忽国事的人。”姚白栀皱眉说。
虽然姚汝清在官场中什么样,她了解的不多,但做了人家女儿也快一年了,她怎么想都觉得姚汝清不是那样的人。
“姚相倒不是怠忽国事,他是与我政见不同,认为出兵劳民伤财,且并无十足把握一定能建功。他更倾向于严阵以待,等局势稳定,再与新王商谈边境之事。苗逸飞提到的那次宴会,其实就是宴请的新王派来的使节。”
“所以最后两边谈和了?”
“算是吧,互市通商,互不侵犯。不过后来这些事,都是陈鳌去谈的。姚相在你离开后,就带着一家人回了魏郡,我给他加封国公,他也让给了谦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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