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缙一低头,就把吻落在了她的唇间。
吻,如胶似漆。
希蓉也很快沉浸,不过她还是及时地清醒过来,双手扳住男人的脑袋,抵制住他的纠缠,一字一句道:“我要去吃饭。”
裴缙微愣,随即爆发出哈哈大笑,爱怜宠溺地把人按在怀中,缓缓摩挲着她的肩头。
希蓉被这样的男人惊住,从没有见到他这么笑过,其实裴缙甚至从来没有笑出声的时候。
“我哪里愉悦到您了?”隔着衬衣努力掐住他绷紧有力的腰rou,狠狠一拧,她低声问道。
“全部”,裴缙低沉的声音响起,吻就又沿着她的鼻梁落了下来。
希蓉:……
腻歪二人组下楼吃过午饭,已经是下午三点钟,太阳斜挂在天空,阳光有种温温的感觉。
裴缙心情很好地揽着希蓉走出家门,“没事,我们可以直接在那里用过晚餐再回来。”他对担心去得太晚的希蓉这样说道。
裴家书房内,裴父看着眼睛红红的女儿问道:“嘉佑呢?你一个人回来的?”
“保姆带他去婴儿房了”,裴萦说着在靠墙放着的灰白色沙发上坐下,神情间全是疲累。
“怎么了小萦?”裴父把手中毛笔放下,也在女儿对面坐了下来,“李沂欺负你了?”
裴萦摇头,双手捂住脸颊,压抑着的抽泣声从指缝间泄露出来。
裴父一看女儿这样,心中也能猜到是为什么了,起身过去轻轻拍抚女儿的肩膀,劝道:“潘医生的话你也不是没听到,嘉佑做过修复手术,和正常的孩子根本不会有差别。”
裴萦仍旧只是摇头,好一会儿才勉强忍着抽泣,问道:“爸爸,我们家之前有过兔唇的孩子吗?”
想到上午那些去李家看孩子的女人说的话,她就觉得羞耻不已。
“听说,兔唇这种病例都是有家族遗传史的。”那个年轻小姐说这话时,脸上带着一种诡异的嫌弃表情。
裴父叹了口气,“小萦,嘉佑会是兔唇,只是个意外,你怎么就是想不开?不是你的原因,也不是李沂的原因。”
裴萦却一下子崩溃,眼泪止也止不住地往下落,哽咽断续道:“爸爸……这好像是我的污点……自从他满月宴之后……家里几乎每天都会有人去……她们表面安慰……却每一个都是在看笑话。”
裴父无奈道:“看笑话的人肯定是有,但也有人是真心关心小嘉佑的。”
裴萦依旧泪流不止,她从来就没想过,自己也会有这么狼狈的一天,这个孩子,本就不该要,当初更不该因为李沂而心软。
裴父见此,也就不再多说。好多事情,心里的坎过不去,别人怎么劝说都没用,他这个女儿自小要强,且从未遇到过什么挫折,这或许对她来说也是件好事。
经此一事,想必女儿对人事的感悟都能更深一些。
裴萦在父亲面前也不用保持什么仪态,大声哭了十几分钟才渐渐止住,心中的郁气也消去很多。
“爸爸,我想在家里住几天。”她拿纸巾擦了擦脸颊,声音略有沙哑道。
裴父没反对也没同意,只是道:“跟李沂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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