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季惟,先在殿试让他屈居其后也就够恼恨扼腕了,现如今连为官的这些时日也竟不如他,李徽礼心里是既是恼怒又有憋屈。想着但愿安远侯的计划能一举成功,拔掉这颗眼中钉,他以后的官路也就顺畅平坦许多了。
已经酒酣耳热之际,皇上也和一旁的王爷公侯们相谈甚欢,如若韩缜收敛了周身的气势和威严,放□段来和王公将相们交谈也是能其乐融融君臣和乐的。
韩缜大笑着说:“十二皇叔不日进京,到时候可要劳烦各位叔伯Cao心他的终身大事,皇叔和朕一般年纪,朕的太子已有四岁而他还是孤身一人在外,难免孤独,朕有意将他挽留在京,还请各位倾囊相助才是!”
“皇上仁慈,政务繁忙还要分心担忧老十二的婚事,这真是他的不忠不孝了,对不起先考也辜负了皇上啊!”东郡王韩翼其笑着说,东郡王乃先帝五弟,也就是韩缜的五皇叔,年过半百闲居东郊别庄,平素很少进城,为人和善交际广泛颇得皇上看重。
其余之人也纷纷附和,笑着调侃老十二云中王是流连在外,不愿归京了,看着皇上现在的神色不错,也都纷纷向皇上献计,想将老十二捆留在京中。
你一言我一语的到真有些平常百姓家的欢聚一堂,和顺美满的样子。韩缜但笑不语,任凭几个年轻的王爷世子开起云中王带点荤腥的玩笑。
李昇快步从殿外走进来,神色匆忙的穿过殿中,本来还相谈甚欢的大臣们也都下意识的放低了声音,李昇很少这么神色紧张,想必是有大事发生了。
李徽礼在暗处看见了李昇匆忙的脚步,心有渐渐有些兴奋起来,额头和鼻尖都冒出丝丝汗水,手里攥紧了拳头,心脏几乎要从胸口里跳出来,飞快的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低头敛眉屏息以待。
韩缜看着李昇带着点慌忙从侧面走来,心里一顿,李昇是去寻唐季惟去了,这宴席已经过了大半,太后那边传旨过来唐季惟的母亲萧氏也没有出现,现在唐季惟也不见踪影,再观李昇的神色,韩缜心里有些微凉。
风一吹来,身上的冷汗几乎嗖嗖的刺激他的血脉,韩缜镇定的问:“发生什么事情了?可是唐卿出了什么状况来不了?”
李昇看了一眼周围的人,不知道该不该大声禀报上来。
韩缜皱眉说:“有什么就说,支支吾吾的像什么话?”
李昇这才跪倒禀明情况,面有戚色的说:“唐大人在来的路上遭遇了刺客,现在性命垂危!”
韩缜额上的青筋突突的跳,大步流星的走向前说:“人呢?现在人在哪里?”
李昇说:“奴才不敢贸然作为,唐大人中了剧毒不能颠簸,奴才让人用轻轿抬进宫来了,现在估计也快到正阳宫了,奴才先行一步来禀明情况,皇上?”
韩缜是又是惊疑又是庆幸,李昇总算是没让他失望,还知道把人送进宫来医治,可唐季惟现在又是中了剧毒,应该是外面的大夫都束手无策才被迫送进来的,韩缜悲喜交加,一时竟不知作何反应。
他并不明白自己对于唐季惟性命攸关为何如此在乎,甚至到了迫切的地步,他不是那人个人,却给了他同样的感觉。
韩缜已经辨不出这是梦境还是现实,他做了太多次的梦,每次都是流着泪枕着他的骨灰醒来,他不敢再抱有太大的幻想,午夜梦回,他也深知自己已是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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