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这个能力,可不是指的某一种能力。所以,他样样都要学好才行。
孟泽丝毫不知道,自己无意中说的一番话,竟然把魏青松这个呆萌小孩塑造成了十项全能好青年。
晚饭的时候,严炜吃了自己打下来的烤麻雀,意犹未尽,嚷着明天还要去打鸟。
孟泽可不想再吃烤麻雀,于是建议道:“明日不打鸟,去捡药材怎么样?”
“捡什么药材?“严炜问。
孟泽卖了个关子,“你只说想去不想去吧!”
“想去。”
“那就好好睡觉去,明早,上叫你们!”孟泽赶着两个小孩去睡觉。
第二日,早上吃完饭,孟泽给魏青松和严炜一人发了一个小篮子,还各自分了一根长竹竿。
“这是干嘛的?“严炜不解地问。
“去山。上你就知道了!”孟泽说着,又把弹丸大的面团粘在竹竿顶上。
旭日初升,薄雾像青烟一样,袅袅散去。
孟泽和魏霆均带着两个小孩,往后山走去。
“泽哥,到底是干嘛去呀?“严炜忍不住发问。
“笨蛋!”魏青松鄙视严炜。
严炜瞧瞧魏青松,又瞧瞧孟泽,一点儿都不明白即将要干什么。
“捡蝉蜕,粘知了,想不想玩!”孟泽笑道。
“想,想!“严炜点头如捣蒜。
“你给他们示范一个看。”孟泽吩咐魏霆均。
魏霆均接过手里的长竹竿,环视一周,走到一颗臭椿下,竹竿轻轻一点,趴在树。上休憩的蝉便被黏在竹竿上。
“哇,这个好玩,我来我来!“严炜兴奋地喊道。
魏霆均给严炜和魏青松讲述了要点,然后让两个小孩自己去玩。
孟泽提着篮子,在附近的林子里捡蝉蜕。
蚕蛹一般是晚。上从土里钻出来,爬到树干上,开始蜕皮羽化。因而,清晨上山来捡,是最佳的时机。
这时候的蝉蜕,新鲜不说,外壳坚硬,不像老蝉蜕,经过日晒雨淋,一抓就碎。
孟泽捡蝉蜕,并不往高处看,而是往地。上瞧,看附近的泥地上是否有洞。
蚕蛹的洞,约莫一个指头粗,主要集中在灌木或树的根部。
“要怎么抓?”魏霆均冷不丁问道。
“手轻一点,完整地取下来,不要断腿少脚的。”孟泽说着,拨开叶片,将枝条。上的一只棕黄色的蝉蜕取了下来。
“最重要是完整,若是不小心捏碎了,那就放弃。”孟泽总结道。
“高处的蝉蜕怎么办?也可以用粘杆粘么?”魏青松跑过来,兴冲冲地问道。
“可以!不过,蝉蜕很脆弱,要小心别捅碎了。面团若是不黏了,就换一个。”
魏青松点点头,举着竹竿粘蝉蜕去了。
山里的蝉蜕多,哪怕是半游乐半工作的状态,孟泽带来的篮子也都装满了。
严炜对捡蝉蜕这种Jing细活儿不是很感兴趣,这家伙粘了十来只黑色大知了。挨个用手去捏,知了轮番叫唤换,吵得人头疼。
孟泽提醒了好几次,这小孩还愈发起劲了。
“别捏了!”孟泽制止他,“问你个问题,青松也跟着一起想,知了的呼吸道在哪里?”
“什么是呼吸道?“严炜挠头。
“你可以理解为鼻子,就是用来呼气和吸气的地方!”孟泽解释道。
魏青松和严炜对视一眼,正要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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