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可算是捅了马蜂窝了,孟泽冲上去,掐了魏霆均几把,怒道:“你才臭,你比屎壳郎还臭!”
魏霆均虽然不知道屎壳郎是个什么东西,但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物,于是笑着讨饶:“好好好,我是屎壳郎,我臭成了吧!”
孟泽瞪了魏霆均一眼,犹自觉得不解气,冲过去将人死死抱住,把一身的汗往魏霆均身上蹭。
“要臭一起臭,咱俩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谁也别想嫌弃谁!”
“不嫌弃,不嫌弃!”魏霆均顺势将人搂住,大笑道。
俩人在屋里腻歪了一阵,等休息够了,又合力把门窗装好了。
“时间也不早了,今天就到这里。等过些天,再去添置一套桌椅。灶台也不用砌了,在这儿做饭不实际,还是留着当储物间算了。”孟泽安排着。
“成。再添置一套石桌椅吧,放屋子外面。”魏霆均建议道。
孟泽把屋子四周打量了一番,点了点头。
俩人又花了几天时间,把该买的东西都买了,又陆续添置了一些小物件。原本空荡荡的屋子,经过一番布置,渐渐有了人气。
进门的廊柱那儿,孟泽原本打算种一株紫藤的,结果紫藤没找到,孟泽退而求其次,把。上回从莽山上挖的野蔷薇给种上了。
嫌弃粉紫色的蔷薇花太过艳丽,孟泽又在门前种了两棵太平花树。
这边,孟泽和魏霆均两个忙忙碌碌,日子过得和和美美。镇上,魏氏和魏老太太一点儿都不开心。
自从那日撕破脸吵了一架之后,魏老太太就倒下了。魏氏照顾了几天,魏老太太的病也没见起色,于是只得打发人给孟泽送信。
原本以为送了信,这俩人就会过来。结果,魏氏在屋里等了半天,没盼来孟泽和魏霆均,倒把谢老头给盼来了。
“我是来看病的,这家里有谁不舒服么?”谢老头劈头就问。
“有呢!”魏氏忙不迭请人进门,又招呼丫头小翠把魏老太太扶出来。
“我娘她头晕好些天了,找了大夫来看,药煎了几剂吃了,就是不见好。”
谢老头给魏老太太把了脉,又叫魏老太太张开嘴巴,看了下舌苔。
“胸口闷不闷,夜里睡觉安不安稳?”
“闷,这些天,我这心里头,像压着一块大石头似的,老觉得喘不过气来。夜里睡觉也睡不好,一晚上要醒来好多次。我这头,也时不时疼,尤其是太阳xue这边的经脉老抽,像要炸开一般。
好不容易碰到谢大夫。上门,魏老太太恨不得把所有不舒服的地方都说出来,来个药到病除。
谢老头抬眼看了魏老太太一眼,倒也没有不耐烦,只任由她说。
等魏老太太说得口干舌燥了,他这才发问:“开了什么药,拿来我看看!”
魏氏赶紧叫小翠把还未煎的药拿出来,谢老头打开包药的黄纸,用指头拨拉着里面的药材。
“药都是对症的,没什么问题。”
“我娘她到底是什么病?药既然开对了,为什么吃了也不见好?”魏氏纳闷。
“这也算不上病,普通的肝气郁结而已。大夫开的是温补的药,说白了就是个安慰剂,吃了不会立刻见效,不吃,也不会延误病情。
“老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魏老太太有气无力地问。
“我探了脉,你的脉象稳健有力,说明你身体底子可以,并没有生病。至于你为何觉得不舒服,那是心理原因导致的。肝气郁结,说白了就是气得。不生气了,胸闷睡不好觉这些症状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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